苏瑶目光坚定,神色凛然,大声说道:“苏丞相、沈姨娘,我苏瑶今日把话撂在这儿。
给你们三天时间,把我娘的嫁妆,包括那些铺子、田庄,还有这么多年铺子的收入,都原封不动地送到我这里来。
这些本就是我娘留给我的,你们没有任何理由霸占。
那些铺子的收入,每一文都是我娘嫁妆的孳息,你们昧着良心私吞,就不怕遭报应吗?
若你们在这三天之内还没送来,我就直接进宫,去找皇上告御状。
到那时,可就不是咱们丞相府的家事这么简单了,整个皇城都会知道丞相府是如何欺压一个孤女,侵吞他人财物的。”
苏丞相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他怒喝道:“苏瑶,你休要胡言乱语,以下犯上!”
苏瑶眼中闪着愤怒与决绝,她一步一步走向苏丞相,嘴角却泛起一丝嘲讽的笑,。
冷冷地说道:“你这个渣爹,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隐忍,可你们却变本加厉。
我母亲到底是怎么死的?你和沈姨娘心里应该明白得很吧!
你们不会是以为我还小,就像那被蒙住眼睛的小毛驴一样,只知道围着你们转吧?
哼,你们为了自己的私欲,对她做了什么,以为能瞒天过海吗?
如今,你们又想贪图我娘的嫁妆,那些本是母亲留给我的唯一念想,是她对我的爱与牵挂,你们却要将其夺走,你们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难道你们是石头成精了,专门来克我的?”
苏丞相的脸色变得惨白,他嘴唇微微颤抖,却强装镇定:“休得胡言乱语,你母亲是因病去世,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苏瑶你不要在这里血口喷人,妄图污蔑我。”
苏瑶冷笑一声:“因病去世?
哼,你们以为这样的谎言能骗得了我?
这些年我暗中调查,已经发现了不少蛛丝马迹。
你们以为可以一直逍遥法外吗?
别到时候,被真相像敲锣打鼓似的找上门,吓破了你们的胆儿。”
沈玉娇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仍狡辩道:“老爷,别听这小贱人的,她就是想闹事,好拿走那些嫁妆。”
苏瑶怒视沈玉娇:“沈姨娘,你坏事做尽,别以为能逃脱制裁。
我会为母亲讨回公道,让你们为自己的恶行付出代价。
你就等着老天爷像扔馅饼一样,把惩罚砸到你头上吧,不过这个‘馅饼’可不好吃哟!”
周围的人都被苏瑶的话震惊了,一时间,院子里鸦雀无声,只有苏瑶愤怒的喘息声在空气中回荡。
李捕头和衙役们,也都面露惊讶之色,他们意识到这丞相府中,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苏瑶毫无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渣爹,我只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何来以下犯上一说?
您若不想闹到皇上那里,就按我说的做。
我已经仁至义尽,不要逼我。”
沈玉娇在一旁气得尖叫:“你这个小贱人,竟敢威胁老爷,你就等着瞧吧!”
苏瑶眉头一挑,看向沈姨娘,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悠悠说道:“沈姨娘,贱人骂谁呢?”
沈姨娘正在气头上,想都没想就吼道:“贱人骂你呢!”
话一出口,周围的其他姨娘、小厮、丫鬟婆子还有衙役们先是一愣,随即都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
那笑声就像一串串鞭炮,噼里啪啦地在院子里炸开。
沈姨娘这才意识到,自己被苏瑶给戏弄了,她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就像煮熟的虾子一般,眼睛瞪得老大,胸脯剧烈地起伏着,那模样简直要把肺气炸了。
她气得要死,撒腿就往苏瑶面前跑,扬起手刚想狠狠地打苏瑶。
可苏瑶哪是吃素的,只见她身子一闪,躲开沈姨娘的攻击,紧接着飞起一脚,直接踹在沈姨娘身上,还大声说道:“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呢?
天天找我茬儿!”
说完,又朝着沈玉娇补了两脚。
沈玉娇被踹得龇牙咧嘴,坐在地上指着苏瑶大骂:“你这个小贱人,今天我和你拼了!”
苏瑶却丝毫不惧,双手抱胸,轻蔑地看着她:“我打你那是爱你,让你清醒清醒。
你看看你这张嘴,比茅厕还臭,你娘知道你这样吗?
你以为谁都要惯着你啊?
我又不是你娘,可没那闲工夫惯着你这臭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