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冬雪走进萧凌家,立刻夸起林溪年轻漂亮,还夸萧凌有本事,不花钱娶了一个漂亮媳妇儿,简直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萧凌看看林溪,又看看佘冬雪,同样的两个女人,同样的年轻,相貌却相差十万八千里。
如果把佘冬雪看成一朵玫瑰花儿,林溪就是花下的一颗草,羞涩地打着卷,不敢与春风争艳。
佘冬雪五官标致,皮肤白净,而林溪却面黄肌瘦,似大病初愈,有种弱不禁风的感觉。
萧凌知道她以前流浪过,经常饥一顿饱一顿的,营养不良,导致姿色大减。若让她过一段富足的生活,胖一点,白一点,也不会太差。
毕竟,她更年轻,皮肤更有弹性,也更光滑。
当然了,林溪的身材超一流,胸前规模宏伟,身高也挺拔,比佘冬雪高了足足半个头。
林溪被夸得不好意思起来,脸色微红,反口称佘冬雪才是真漂亮,生过孩子了,身材还保持那么好。
女人见女人有永远也说不完的话题,什么七大姑八大姨,东家长,西家短,聊了足有一个时辰。
当徐冬梅开始淘米做饭时,佘冬雪才意犹未尽地问萧凌明天有空没有,她家的房子也破了,下雨天漏水,想让萧凌帮忙修缮下房顶。
萧凌没有拒绝,点头答应她,明天就给她修房子。
她千恩万谢,之后牵着孩子高兴地走了。
第二天吃过早饭,萧凌没有进山打猎,来到佘冬雪家,搬来梯子,上到房顶上,把旧茅草拆掉。用她准备好的新茅草,给房子铺了厚厚一层。
接下来,她和泥,送给房顶的萧凌,萧凌把泥均匀地抹在茅草上。等泥干了以后,形成一层保护层,可以阻挡风雪,使房屋暖和起来。
一忙就是一整天,在太阳西落,天黑前才彻底修完。
萧凌站在她家房顶上,过路的许多村民看到了,暗中指指点点的。虽然知道萧凌与她不会产生感情,还是忍不住说几句闲话。
萧凌无所谓,只要自己身子正,不怕影子斜。嘴长在他们身上,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到了晚饭时分,萧凌要回家,佘冬雪拉住萧凌的手,不让他走,非要留他吃顿饭,以表示感谢。
萧凌客气地拒绝她的好意:“都是同村人,这点小忙,还管啥饭?不用了,冬雪嫂子,我还是回家吧,家里有我的饭。”
“不行!”佘冬雪拉住萧凌的手不松开,热情地说,“让你忙活一天,连口热茶也没喝,我过意不去。今晚必须留你吃顿饭。”
萧凌再三拒绝,她非要挽留,没办法,萧凌只好留下来。
她煮的米饭,杀一只鸡,还炒了十几个鸡蛋,把饭菜做得很有味道,香喷喷的,让萧凌很有食欲。
萧凌连吃两碗饭才放下筷子,说天晚了,要早点回家。
佘冬雪也不说留,也不说送,只指着萧凌的脸乐不可支。
萧凌问她怎么了。
佘冬雪大笑说:“你嘴角有颗饭粒。”
萧凌抹了一把,问她还有没有。
她笑岔气了,说饭粒还在。
萧凌又抹一把,饭粒还没抹去。
她走到萧凌身边,伸手替萧凌摘下来,还让萧凌洗把脸。
当她走近的时候,二人的距离只有不足一尺,萧凌闻到她身上一股浓郁的体香,好比阳春三月的桃花园,仿佛满园都是闹哄哄的蜜蜂漫天飞舞,令人眼花缭乱,应接不暇。
不知是错觉,还是自作多情,萧凌感觉她似乎想钻入自己怀中。萧凌当然不会抱她了,家中还有娇妻呢,怎么会在外面吃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