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沉沉,窗外的路灯将光影投射到房间的墙壁上,像一幅流动的画。怀表静静地躺在桌上,它的纹路复杂得像一幅迷宫,光线掠过时,竟有种流动的错觉。
我盯着它看了许久,仿佛这个小物件里藏着什么深不可测的秘密。
---
第二天一早,我找到了陈芸,把怀表递到她面前:“这个东西,你见过吗?”
她低头看了一眼,神色瞬间变得古怪起来:“这东西你从哪儿来的?”
“黄克东给我的。他说,这是裂缝的‘钥匙’。”
陈芸拿起怀表,细细端详,随后语气复杂地说道:“这不是普通的怀表。它是一个古老的心理实验工具,曾被用来诱导人的潜意识。”
“潜意识?”
“对,类似于催眠。它通过复杂的图案和节奏,刺激人的大脑,让你开始相信一些原本不可能存在的东西。”
我怔住了:“所以,裂缝的真相可能只是某种心理暗示?”
“也许吧。”陈芸将怀表放回桌上,“但我并不觉得这是全部真相。黄克东这么谨慎,他不可能仅凭心理暗示就让你冒险。”
---
怀表的出现似乎给整个谜团增添了一层诡异的面纱。它既像是一把钥匙,又像是一道陷阱。
“如果这个怀表真的能影响潜意识,那它和裂缝有什么关系?”我忍不住问。
陈芸叹了口气:“裂缝这个概念本身就是一种高危的心理构造。你接触的每个人,每个病人,可能都是裂缝的一部分。”
“他们在裂缝里,而我在外面?”
“不,你已经站在裂缝边缘了。”
---
那天下午,我开始整理之前采访的笔记。无论是黄克东的警告,还是陈芸的暗示,都让我意识到一点——裂缝可能并不仅仅是一个物理空间,它更像是某种认知的临界点。
在这个临界点上,现实与虚幻、正常与疯狂之间的界限变得模糊。
---
当我再次回到李泽的病房时,他正坐在窗边,透过窗户盯着外面的世界。
“你还在想裂缝的事吗?”他主动开口。
“对。”我拿出怀表,晃了晃,“这是你说的钥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