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食完大餐,明明便拉着李震霆的手快步离开,“霆哥,这间餐厅的量这么少,我都食不饱,陪我去庙街食鱼蛋啦!”
“你是大胃王咩?”李震霆不由分说将她拉向相反方向,“陪我去订间房先!”
十分钟后,总统套房内,明明将脑袋靠在沙发背上,仰头看着屋顶,赞道:“哇,上面的镜子看得好清楚啊!”
李震霆正聚精会神忙着手头上的事,随口道:“那你赚大了,岂不是让你看直播?”
“为什么不是你看?”明明说完,突然秀眉紧蹙,不自觉地咬住自己的手背。
“那就轮流看咯!”
一小时后。
李震霆躺在床上,点上一支雪茄吞云吐雾,“喂,你还要不要去庙街食鱼蛋?”
“太饱了,什么都不想再食了。”明明在他轮廓分明的胸肌上画着圈圈,柔声道:“你说让我去长洲当包租婆,那我们之间岂不是隔着一片海?”
“你还好意思说,”李震霆撇嘴,“刚才我都以为我们之间隔着一片海啊!都快把我冲去长洲岛了!”
“咸湿佬,去死吧!”明明双颊绯红,绣拳猛锤。
下一刻她突然想起来,这人不好惹,妈的大意了,快死去的人其实是她。
梅开二度。
…
十天后,合一门拳馆。
李震霆双腿搁在办公桌上,锃亮的皮鞋一抖一抖,手里悠然翻阅着几份报纸。
头版上无一例外,全是关于曾洁儿一案的新闻:
“无罪释放!两年冤狱,曾洁儿杀女案昨日宣判!”
“惊天大逆转!大律师林凉水掌握关键证据,证人钟京颐哑口无言!”
“钟氏集团唯一继承人钟念华今晨被ICAC带走调查,疑涉两年前收买证人案。”
“钟念华、钟京颐夫妻合谋杀女!内部消息称二人即将移交检方!”
李震霆看完,将报纸扔在一旁,仰躺在转椅上,点燃一根雪茄,轻吐出一个烟圈。
林凉水获胜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他能力极强,自己准备的江湖传言甚至都没派上用场。
钟氏集团不仅在香江权势滔天,跟暹罗王室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如今全家只剩一个光杆老太太,独木难支,这么大的家业不拿出来跟他李震霆分享就太可惜了。
不过,这时谁第一个扑上去谁先死,香江水深,水面之下全是深潭巨鳄,他连小虾米都算不上。
这件事不急于一时,让子弹飞一会,现在最重要的是酒厂的事情。
李震霆看了看手腕上的大金劳,十点十五分,林凉水也该来了吧。
就在这时,细潮敲了敲门,报告道:“老大,林大状来了!”
房门打开,林凉水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
他刚刚放下公文包,一根雪茄便迎面飞来,他不慌不忙地一伸手,稳稳接住。
“想笑就笑吧,林大状,两年来的夙愿已了!是不是浑身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