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每日用踏磪舂米,到田里把剩下谷穗和刚黄豆采摘回来,剥壳,
就是从李铁生砍好劈材中,找适合小木牌续写他的医书。
李铁生第二天去少府校验室,看见好几个小吏,围绕着他发明三连弩,不知该怎么样用?
“这有什么难得?”
他走过来整个人向后仰,脚踩在踏板上,一个人长手掌宽箭矢,自动滑入槽内
整个三连弩被箭矢滑入槽内力量翘起来,
李铁生再用力,三连弩下来时,箭矢直射出去,
带起一股劲风,裹挟中百余步外箭靶,飞出靶场二里有余,跌落在一处山沟内。
惊的校验室众人,不知该如何说!
李铁生兴奋望着众人,脸上带着一抹红晕,“谁去把箭靶和弩箭捡回来!”
几个小吏刚准备去,校验室室长一脸傲慢样子,
“你又是谁,敢擅动校验室的三连弩!?”
李铁生不客气的乐了,骑跨在三连弩上,右手用力拍着弓臂,
“三连弩就是本人发明的!”
“国君要我今天,到这里报道,我动根本不算擅动,别想往我头上罗织罪名!”
李铁生不甚恭敬挖苦其他
“喂,请问你是不是看罗织经长大的?!”
“你休要啰嗦!”
“今日你第一次来,自然你自己品秩最低,你命令谁谁帮你捡!?”
校验室室长露出眼白,狠狠瞥他一眼,“不捡滚蛋!”
“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这么远,我一个人去捡,也不给我派个帮手?!”
校验室室长俩手叉腰,瞪着李铁生,
“我看谁敢帮你去捡!”
他抬头,注意到室长头上红色帻巾,“不过是簪袅,也敢在我面前大喊大叫!”
“你去把东西给我捡回来!”
校验室室长脸色煞白,手指着李铁生,“你……你怎敢如此无理狂悖!”
“你小小簪袅,看不见我头上单板长冠吗?!”
“怎么,不服!”
校验室室长这时才瞥见李铁生头上单板长冠,
只有大夫级别以上,头上才得以配此冠。
他还是不接受,“你并非世勋,为何比我爵位还高!”
李铁生双手叉腰挺胸,傲然面对校验室室长质疑,
“我乃穆公之后,你不服可以到,宗正那里一查便知,
只怕小小簪袅还没有问宗正的资格吧!?”
校验室,室长脸由涨红,转为红紫,又转为青紫,最后脸色煞白,
哀叹着,低着头,往日挺拔背也微微驼,到沟中把箭矢,和靶找回来时,
头发上,脸上、衣服上,到处都粘着红泥,脚底一双皂履,黑色暗金缎面已经磨破,
喉结上下滚动着,心里挣扎着,不情愿低下头,“大夫,这件事就这样过去吧!?”
李铁生自穿越到大秦来,还没这样痛快过!
“对了,国君请我来帮助矫正,改良兵器,这里你熟,派几个得力助手来!”
他眼珠子滴溜乱转,又想打李铁生主意,表面拱手抱拳作揖,
“一定、一定,那是一定!”
转过身去,背对着李铁生,对来找他的小吏耳语,
“你帮我盯着他点,有机会可趁,就多做手脚……”
“他日子好过,咱们日子就都别想好过了。”
面前小吏低头,不敢望校验室室长的脸,拱手抱拳,
“属下明白!”
转过照壁,小吏来到李铁生面前,束手束脚,眼睛盯着弓弦看,
“有什么需要帮助吗?”
“这里有融铜的高炉吗?”
小吏疑惑,“要炼铜高炉做甚?”
“以兽筋做弦,力量终归有限;要是能用金属做弦,,力量不止百倍!”
小吏歪着头,瞅着李铁生,李铁生忘我估计出,三连弩连射不歇需要力度,
旁边小吏却咯咯偷笑,“校验室室长不知,这家伙就是个疯子,还嘱咐我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