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非烟只觉得,彷佛有一颗莫名的种子,在自己身体觉醒发芽,浑身燥热无比,仿佛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就想找个什么法子来发泄。她下意识觉得刘芹是她的解药,但却不知道解药该怎么用,只能如一只小兽般,撕扯着刘芹的衣服,啃咬着他的身体。
刘芹血气方刚,一时间被曲非烟弄得心猿意马,想把少女从身上推开,却更想把少女揉进身体。奈何身体被制,动弹不得,少女也不听劝,一时令他心如火焚,万蚁噬骨。心中暗骂任无疆卑鄙无耻,却也不知是骂他给自己下药,还是骂他给自己下药偏偏又给自己点了穴。
曲非烟听到刘芹嘴里不断低声喊着“非非,快醒醒”“非非,你下来”,她心中烦乱,想着让他闭嘴,突然灵机一动,直接张嘴吻住了他的唇,小小丁香无师自通地在刘芹口中搅动。少女只觉得一股酥麻从脊背直通天灵,大脑中一片空白,情欲之火再难遏制。
……
却说那任无疆,此时正坐在房顶,耳聪目明,听着房内偶尔传来的声响,忍不住得意地笑出声来。
忽然,一个黑影轻飘飘地翻进偏院,摸到了曲非烟房间的窗口,插了根竹管,捅破窗户纸,朝内吹了一口迷烟,而后无声无息地翻窗而入。任无疆正好远远瞧见,豁然起身,刚欲冲过去营救,转念又一想,若是来人欺负了那小丫头,岂不意味着刘芹只能和苏苏在一起了?他犹豫再三,又重新坐了下来。
可是,越想越觉得不对,猛地给了自己一记耳光,怒道:“任无疆啊任无疆,你怎能如此卑鄙无耻!岂能见死不救!”既下定决心,他飞身掠向偏院,一脚踹开房门,怒喝道:“淫贼,住手!”
“苏苏?”任无疆万万没想到,房中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竟然是自己的徒儿紫苏。一股热血冲上脑门,他厉声喝道:“淫贼,拿命来!”话音未落,双掌一翻,一式“龙象掌”向黑衣人猛击而去。
任无疆虽以神医之名行走江湖,但他的武功造诣甚至远超医术。当年凭一手“龙象掌”独步江湖,只是他极少出手,江湖中人才往往忽视了他的武功。
黑衣人不知对手的厉害,竟硬接这一掌,立时一口鲜血狂喷而出。眼见不敌,黑衣人毫不恋战,转身施展轻功,翻窗而逃。任无疆追至窗边时,黑衣人已经在房顶上跃出十丈远,只得恨恨停下,心中不禁暗自后怕:幸亏自己良心未泯,否则险些害了自己的徒儿,好在淫贼并未得逞。
任无疆右手一挥,一股白烟飘向紫苏面前,紫苏顿时“醒”了过来,花容失色,泪水顿时涌了出来。那黑衣人的迷药极为歹毒,虽然让人无法动弹、无力呼救,但却保持神志清醒。因此,紫苏刚刚虽然动弹不得,却清楚地知道发生了什么。
任无疆柔声问道:“苏苏,你没事吧?”
紫苏轻轻摇了摇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低声说道:“多谢师傅搭救,我……我没事。”
任无疆“哼”了一声,沉声道:“你怎么会在这里?你这可是玩了一出狸猫换太子啊!如今在你房间里的可是那小丫头?你这岂不是拱手让人了!”
紫苏眼中泪水止不住地滚落,但脸上却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低声道:“爱一个人,不是应该希望他过得好吗?既然他的欢喜不在我这里,那便祝他与非烟妹妹一世安好罢。”
任无疆长叹一声,“唉,你这又是何苦呢?真是冤孽呀!”他摆了摆手,对紫苏说道:“他们两个中了我的合欢散,你去看看解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