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点?……”阿霞一头雾水,还在重复着我的话,猝不及防已经被我拦腰搂住,一手扶了她柔若无骨的香肩,一手托了她纤细柔韧的小蛮腰,倾斜成一个充满诗意的角度
四目相对时,我已经吻在了阿霞那丰润饱满的嘴唇上,把她一张惊诧的小脸,顿时惹得绯红。一旁的耳朵,甚至大川叔,也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一着,弄得一筹莫展,愣在原地。只是,最为震惊的人,竟是那吞吐天地之气,蓄势酝酿杀招的盘瓠他融合了冯晋华,内心继承了冯晋华对我的嫉妒和恨意,自然受不了我当面对他“虐狗”,顿时气炸,一口气噎在喉咙,生生呛得自己接连咳嗽起来,身形也骤然缩水了一半!好不容易缓过神来,却见我和阿霞还在忘情地亲密接触,愈发盛怒耐遏,再也顾不得其他,索性发狂怪叫,一声怒吼,四足着地,朝我冲了过来,俨然一幅要把我撕碎而后快的架势。
我看那畜牲上钩,强忍住眼前的温存,扶起娇羞瘫软的阿霞,对她眨眼一笑,随即扭头跑开,引着那暴怒的盘瓠,往远离众人的方向跑去。
说时迟那时快,我有伤的堪堪双腿怎跑得过四脚并用的盘瓠,须臾就被他追上,我听得脑后生风,知是那巨口袭来,赶紧矮身一个滑铲,躲过那致命的一咬。随即连忙起身,又堪堪避过那盛怒的巨犬毁天灭地的一爪。只是,那利爪重击掀起的气浪,还是把我生生震起,吹飞到数十米开外,一头冲在一颗高大的黑松上,撞得我胃里翻江,七荤八素,所幸,没有伤到筋骨。我站起身,甩甩头,加快从眩晕中恢复,一看身边是茂密的树林,赶紧钻了进去,暂时躲过了盘瓠的追击。
那怪物没了我的踪迹,只得迁怒于剩下的三人,不多时就把阿霞等人逼到了陂边,再次张开血盆大口,准备把三人吞进肚里那无底的深渊。
我见阿霞情况危急,心如火烤,突然看到那瀑布边上,被盘瓠暴怒掀起的冲击波吹飞的菩萨像正跌落在一边,那佛像的面容依然安详,胸前的两手一只依然泰然自若地合十,另外一只,竟若有所思地指向天空赫然是那被乌云遮住的皓月方向!
我心头顿时闪过一个念头:要想破敌,还是得靠那顶上明月和五色石啊!
思路一定,脑海里顿时闪回过数个念头:那八臂菩萨,衣着打扮其实并不像平时网络上看到的佛教接引观音大士,反而像极小时候看封神演义时,那未皈依佛门时的慈航道人还有那灵感寺里看到的神秘叙事壁画,我们先前顾自先入为主地以为讲述的是观音降幅盘瓠的故事,反过来看的话,难说记载的就是,封印盘瓠的办法也说不定!
想到这里,我赶紧摸出手机,调出那壁画的照片,倒序端详起来,待到放到倒数第二张也就是正面看的第二幅图景:观音下凡那张,只见观音脚下的白莲一般的光圈,正好构成一个完满的圆形。然后正数第一张,倒放的最后一张,赫然是观音降世的图景只有一个莲花的花苞在我现在看来,那模样,联系了盘瓠传说来看,难道不正跟盘瓠被封印在木匣里的情形一样吗!?
我的天!这难道是说,要封印盘瓠的力量,就要在它周围埋下一圈环绕的五色石么?
看破玄机,我不禁仰头凝望那作怪的乌云。就算成功布下法阵,但这作为驱动力的月光,要怎么才能引到神石上呢?焦急中,我只觉心尖像被无数柴火灼烧一般痛苦,等等!柴?火?
我顿时恍然大悟,自己需要一阵惊“风”吹散乌云,却藏在一旁的黑松“林”里,而这片松林,正长在一座古老的“山”尾龙脉上唯独缺了“火”。
万事俱备,只缺明火!
我迅速扫视了一圈场景,锁定那山坡转角营地四角烧得正旺的篝火,暗道:天助我也!如果说我三十年来不曾信“命”,我只能说那是“时机”未到。
心意已决,我猛吸一口大气,已经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急急往帐篷处跑去。盘瓠自然被我吸引了注意,见我竟然敢回来,也是吃了一惊,索性收敛了攻势,等在原地,倒是给了穷途末路的三人一个喘息的机会。
哪知我刚冲过瀑布,却转身跑向了西边的营地,莫说盘瓠感到莫名其妙,连耳朵也一时没看透我的动机,忍不住朝我吼道:“小李子,你搞什么飞机?我们在这边,你往哪儿跑去?”
见我理也不理他,只顾自抓了几支火把,托奥运火炬一般高举着,转身跑回了黑松林,耳朵忍不住吼道:“草你个背信弃义的龟孙!阿霞还被困在这里,你就独自逃跑!我真瞎了狗眼……”
他那喋喋不休的碎碎念还没说完,我已经再次风一般冲了回来。来不及招呼那目瞪口呆的耳朵,我已经拉着阿霞的小手绕着盘瓠奔跑了起来,一边跑,一边掏出五色石,只往那盘瓠身上脚下扔过去。
阿霞何等冰雪聪明,见我此举,已经猜到了几分,无需说话,已经配合了我,看似漫不经心,实则缜密十分,往那盘瓠脚下均匀地布下连续的几圈神石。大川叔虽然摸不透我的想法,但也不至于无动于衷,招呼了耳朵,也摸出手里仅剩下的五色石,照脸往那盘瓠头上招呼过去。
那盘瓠被没有法力的神石打在身上,无异于隔靴瘙痒,不由冷笑几声,任由我们作“垂死的挣扎”。直到我们忙活的脚步放慢了,才现出狰狞,祭起杀招,狂笑道:“渺小的杂碎们!记好了!明年的今天,就是你们的祭日!”说着,释放了吸力,把我们生生吸到半空中,张开大口,就要行凶
“说的没错!明年的今天,就是你这畜牲的祭日!”我一手抱紧阿霞,一手和她十指紧扣,悬浮中调整好造型,得瑟地摆出一个帅气的姿势,怒视盘瓠,屏住呼吸,咬牙把话丢还给他。
眼看巨口即将把我们吞没,阿霞却并不惊慌,缱绻的美目里尽是柔情,只想把那最后的时光用来注视着我。我见她动情,怎能不为之动容:忍不住爱怜地抚摸着她的秀发,和她四目相对
如此美好的光景,我还想要更多!
只听盘瓠一声哀嚎,吸力即散,我们四人随即从半空中重重跌落,摔在营地边上的草地上。耳朵一筹莫展,连忙站起来想弄清楚情况,正在疑惑,却被大川叔一声吆喝,招呼道:“快看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