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捕快皱起眉头:“这位公子,衙门可不是你家开的。”
“统统带走!”
到了县衙,王县令升堂办案。
看到张玉书,他顿时一惊,仔细打量着张玉书脸上带伤、满脸污秽的模样,不确信的道:“你可是……,张青松张侍郎的公子?”
张玉书怒道:“就是我!”
继而用手一指李三白:“此人当街行凶,想要杀我,速速将他拿下!”
“他一个人对你们六个人行凶?”
王县令看了看李三白静静站在那儿的样子,又看了看张玉书和手下五名扈从或多或少狼狈的模样,有些犹疑不定的问道。
“额~”
张玉书身形一僵,脸上神色一红。
但继而便恼羞成怒的道:“没错!事实就摆在你的眼前,你看不到吗?”
“王县令,你不好好办案,说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是想要我父亲亲自来找你吗?”
“不敢!不敢!”
王县令连忙致歉,陪着笑脸道:“张公子,你稍安勿躁,如果真是他对你们行凶,本官一定严惩不贷。”
正在这时,刑捕快突然从外面进来,向王县令禀报道:“大人,外面有民女林落秋,要状告礼部侍郎之子张玉书,控诉他绑架孩童、纵马行凶。”
“哦,快将她带上来。”王县令连忙下令。
张玉书听了刑捕快的话,眼中怒火更盛:“呵呵,一个贱婢,居然也敢告我!”
林落秋在刑捕快的带领下,一步步走进了县衙大堂。
上一次她在这里步步畏怯,此时一步步走近李三白,身形柔弱,脚步却毫不停歇。
王县令看向林落秋:“林落秋,你控诉张玉书绑架孩童、纵马行凶,是何缘故?”
林落秋向王县令盈盈行了一礼,道:“大人,自前些日子在白鹿书院文会之上,被这张玉书遇见之后,他便对民女多有冒犯。”
……
当下,林落秋将张玉书觊觎美色、绑架李无缺、当街调戏、纵马行凶的诸般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王县令看向张玉书:“张公子,照这般说,是你先欲行不轨,李三白才愤怒反抗,然后把你打成了……,打成了这般模样,是也不是?”
张玉书满面愤慨的怒视了李三白一眼,继而冷笑道:“王大人,此女完全是无稽之谈。”
“王大人你说,方才案发之地是在哪里?”
“在我东城县衙之旁。”
“我如果是要绑架孩童,会在县衙旁边绑架吗?”
“王大人,这林落秋所说完全是一派胡言,是为了救李三白,编造出来的。”
“请大人将此女与李三白一同下狱,严刑拷问!”
他话音方落,突听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响起,继而便见几名甲士护着一位穿青袍,绣白鸟的官员,涌了进来。
王县令一见,连忙从堂上下来,迎上前去:“钱郎中,你怎么来了?下官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却是张玉书的一名扈从不知何时离去,请了刑部郎中过来。
青袍官员淡淡道:“本官听说县衙有案件涉及礼部侍郎的公子,比较难办,特来查看一番!”
张玉书听了这话,冷笑着看了李三白和林落秋一眼。
李三白心中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