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入夜,病房里,望着面色苍白,虚弱睡去的风鹤,众人皆心疼不已!胥爷唏嘘怅惘几句后,便朝萧爷试探道,“自小这孩子便话少省心的如今也难为他心里始终放不下小荷,成日借酒浇愁的结果偶感风寒竟也能引发这挨刀受苦的急症!足见,人是不能总浸在痛苦里的!”
“大哥我老婆近日身上也不大好如今风鹤既已无碍了,我与山儿、秋儿便先回去了!”见萧爷眉头微蹙着起身告辞,胥爷不禁偷偷朝戚爷耸耸肩,那意思是萧洪剑这老家伙还是转不开脑筋,一时半会儿的恐难谅解戚家!
“秋儿你暂且留下,陪风云在此多逗留一会儿,以便照顾着风鹤!其余人都先回吧!”戚爷亦十分不痛快,暗想风鹤也是受了任性的萧荷的牵连,才狼狈至此的萧家又有何好怨的?!如今还将阮秋顺了去,害得风云一时半会儿的也结不成婚他越想越气,便与萧爷暗中较劲,遂朝阮秋撒邪火
“我看风云也是疲态百出的,秋儿身子骨又单薄不如让楚楚留下照顾着吧!”岂料萧爷竟半分不让!“贤弟楚楚是什么样儿的你还不知吗?!连自己都照顾不明白的娇生惯养不争气,只知任性连累人每日不添堵生是非我已然要偷笑了!”戚爷一番指桑骂槐的抱怨让萧爷很不爽,暗想这哪里是骂他家闺女,分明是说我家小荷啊!人都死了,你这老家伙还抱怨什么!
气氛陡然紧张之时,早已心中有数的风云起身道,“unle我熬惯了,自是不打紧的!何况我哥病了,我理应在此照顾着。至于秋儿不如也留下吧!稍后我自会送她回去的我想,因她早晚是要嫁到戚家的,所以我爹才想让她也跟着尽一份心力别无他意的!总之,都是长辈们有意疼惜着我们才会为这点儿小事格外费神!”
萧爷叹了口气,“罢了!风云啊,晚辈之中,你亦算最省心出色的了!但凡事别太苛求自己记得早些送秋儿回来!”见萧家父子俩走远了,胥爷方释然道,“大哥啊!还是你命好!得了风云这样的儿子,将来再娶了秋儿这样的儿媳夫复何求啊!”
“瞧unle这话说的仿若胥驰与我很不争气似的!将来我进了胥家的门,自会秉承着大家闺秀的风范,便比别人更识大体!”楚楚酸涩一番话,令一众皆心生厌烦!戚爷朝胥爷苦涩一笑,那意思是二弟啊!你快行行好,把这位姑奶奶收了吧
不久,一众散去,风云与秋儿亲昵依偎着,静守着风鹤“都回去吧!我已无碍了!”风鹤慢慢睁开眼,虚弱道,“刚刚那些话我皆听到了!只是懒得理会,方没有做声!萧家怎么看我我是不在乎的!我只在乎小荷总觉得她死了,我难逃其咎!所以说一切烦恼与痛苦皆由自我心生!今日被推进手术室之时,我才算看开悟透往后,我会尽力好好生活,不再奢求得不到的感情定要娶一位真心爱我的佳人,生很多可爱的小孩儿”
“大哥终于放下了!熬过了此劫,他往后的人生定会顺畅、幸福!”夜已深沉,汽车停在萧家门口,风云不由唏嘘感慨“但愿我们从此也能顺畅、幸福!”阮秋凝望风云,忽然来了勇气,紧紧拥抱着挚爱之人,呢喃道,“谢谢你给了孤独客活下去的希望与信念!”“从我们相识的那一刻起,你便不再是什么孤独客了!”风云情不自禁道,“你是我的阮秋只能是必定是不可更改,至死方休!”那夜,注定又是无眠的一夜!
“寻到了爱情的孤独客已不再孤独!”阮秋静静地写着她的日记“柴火妞儿睡了吗?!”阮秋撂下笔,瞥了眼靠近窗边墙面上的静音石英仿古挂钟,“胥驰哥凌晨4点钟你问这种问题”“我见你卧室的灯是亮着的!”阮秋一惊,飞奔到窗边,却并没见到胥驰座驾“笨蛋已开出去很远了!”他一阵坏笑道,“你痴看的那本书我已扔进萧家大门外的邮箱里了先说好,看归看,不准乱动书签的位置!”
“你大半夜的发什么神经?!”未等阮秋抱怨完,胥驰已收线了!再打,关机了!阮秋暗想,这人怎么和小荷一个样儿?!耳畔竟响起风云曾说过的话,“大概是怕我拒绝吧!”然而,阮秋笃定,胥驰与小荷必定是大相径庭的!小荷是怕风云拒绝她的爱而胥驰只是单纯的恶作剧罢了!“静潭深池亦是难以参透的谜一样的剑客!”阮秋翻开日记,继续投入地写着,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