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行坐在凌月的车里，低头翻看从实验室带出的资料。他的神色前所未有的专注，但手中的棒棒糖却一直没停地转着。

“你能不能别玩那糖了？”凌月一边开车一边忍不住抱怨，“你这动作让我感觉整车都是噪音。”

“凌博士，”沈知行抬起头，“你有没有觉得这些文件像谜语？全是隐喻，没有实话。”

“这说明你太笨了。”凌月嘴角微扬，“这可是秦曜的惯用手法。他喜欢把核心信息隐藏在细节里。”

沈知行嘴里哼哼着：“你倒是聪明，那要不你来破解？”

“别打岔。”凌月眼睛盯着路面，“接下来的目标是什么？我们不能一直这么瞎猜。”

沈知行敲了敲文件上的一张图片，那是一张全息皮影投影的测试结果：“这里有个日期和地名，似乎是某种活动的测试点。咱们不如去看看，或许能发现什么。”

凌月点了点头：“行。不过这次别再搞得像上次那么狼狈。你知道，我不擅长跟你应付突发状况。”

沈知行笑了笑：“放心，有我在，就没有状况能控制不住。”

根据资料上的信息，他们驱车来到一座老旧的剧场。剧场外的招牌上用繁体字写着“百年皮影会”，看上去是个正在宣传非遗文化的展演活动。

两人走进剧场，发现里面坐满了观众，舞台上是一场皮影戏正在进行。细腻的剪影在灯光下显得栩栩如生，甚至连人物的表情变化都清晰可见。

“这和传统的皮影戏完全不同。”凌月低声说，“他们用的是全息投影技术，但这并不普通。”

沈知行点点头，他的目光停在舞台上的一个装置上：“你看那个，舞台后面的黑匣子，就是秦曜的光影设备吧。”

就在此时，舞台上的剧情突然发生了变化。原本安静的故事画风骤变，皮影中的人物竟开始脱离剧情，表演一些诡异而莫名的动作。整个剧场中弥漫着一股紧张感，观众们逐渐窃窃私语。

“这不是普通的失控。”凌月的眉头紧皱，“这是一种情绪干扰。”

沈知行站起身，低声道：“我们得找到后台的控制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