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行叼着一根刚从凌月那里“顺”来的棒棒糖，百无聊赖地盯着电脑屏幕上闪烁的代码。他嘴里咬着糖棍，嘟囔道：“我总觉得，这玩意儿就像小时候买的那种拆不完的拼图——有意思，但永远不够拼完。”

“能不能稍微专注点？”凌月一边翻阅着秦曜的文件，一边翻了个白眼，“你那叫拆拼图？你那是往拼图里塞积木。”

“哎呀，凌博士，我可是在放空自己，这叫放松大脑，帮助思考。”沈知行随手点开一份文件，“别说，秦曜这家伙还真是有两把刷子，这里头的东西，比上次我在图书馆翻的手抄本还复杂。”

凌月没接话，目光落在一份标着“实验数据”的文件夹上，文件内容晦涩难懂，但几个关键词让她的眉头越皱越紧：“‘光影交互实验’、‘皮影替代演算’、‘情绪捕捉’……这些技术，明显是在用非遗为掩护做军事化开发。”

沈知行看了一眼，忍不住调侃道：“这下秦曜更像个电影反派了。让我猜猜，下一步是不是要做个可以投影毁灭世界的装置？”

凌月轻轻叹了口气：“不只是毁灭，他是在用这些技术掩盖真正的目的。”

两人陷入短暂的沉默，办公室里的气氛渐渐凝重起来。过了一会儿，沈知行突然站起身，用力拍了拍手：“好吧，时间差不多了，我们总不能一直坐在这儿当键盘侠吧。行动起来！”

凌月疑惑地看着他：“你又要搞什么？”

沈知行扬了扬眉毛：“当然是出去侦查！既然已经确定了这批数据的异常，那我们得看看秦曜的实验室到底藏了些什么好东西。”

夜色渐深，两人伪装成清洁工混入了实验楼。沈知行推着一辆装满清洁用品的小车，低声嘀咕：“这装备还挺齐全的，甚至还有香薰蜡烛？”

凌月懒得理他，只是低声提醒：“别掉以轻心，保安系统可不简单。”

走廊尽头，一扇电子门拦住了去路。凌月掏出随身的小工具，开始破解门锁系统。而沈知行则蹲在旁边，百无聊赖地打量着墙上的画。

“你有没有发现，这些画都有点眼熟？”他突然低声问道。

凌月头也不抬：“是皮影戏的剧目——《大闹天宫》《梁祝》……你小时候没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