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间,他们一家人频频给我夹菜,就好像我跟吃不饱似的。
吃完饭后,二大爷表示,他这两天有一笔南方的生意,要路过镇江,到时候我在镇江下车。
茅山离镇江才几十公里,我可以自己坐车过去。我点头答应,当即起身回家收拾行李。
三天后,一个女孩敲响了我家的大门。
来人正是二大爷家的小女儿婉凝,她告诉我今天她爹要出远门了,要我赶紧收拾好东西过去,不然可就不赶趟了。
我听罢连忙转身去拿我的行李,却因为穿的太厚不小心被门槛绊倒。
怎料那小妮子笑的前俯后仰的,我也只能尴尬的打打身上的泥土,进了里屋。
跟着婉凝来到了二大爷家门口,我坐上了面包车,一路上二大爷跟我讲了很多的奇闻趣事,我听着听着渐渐的睡着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很了。
面包车行驶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上,除了车头犹如两只巨兽眼睛一样的大灯,四周没有一点儿光亮。
二大爷看我醒了,就丢给我一包忘不了方便面,让我饿了先垫吧垫吧,我实在没有胃口,就把它放到了一边。
突然,二大爷猛的一个急刹车,我的头差点撞到前排座椅上。
我抬头看去,只见狭窄的山路不知道被什么人用一根树桩截断,几束刺眼的手电筒朝着我们照了过来。
一个个身影从暗处窜出,他们大约十几个人,全部手持棍棒和砍刀,把面包车团团围了起来。
“不好,有麻烦了。”
二大爷嘟囔了一句,让我把车门锁死待在车上别动,他自己下车处理。
“把车门打开,人全部下车,把身上值钱的东西交出来,例行检查。”
领头的一人大约四十多岁,刀疤脸,他大喝一声,手下的小弟棍棒砸在面包车上,发出砰砰砰的声响。
二大爷沉稳地拉开车门,月光下,他那张布满岁月痕迹的脸庞显得格外坚毅。
他缓缓走下车,双手微微举起,以示并无恶意,目光冷静地与那刀疤脸对峙。
“各位兄弟,出门在外都不容易,我这车上有老有小,大家伙儿行个方便。我这儿有点现金,你们拿去喝茶,只求能让我们继续赶路,怎么样?”
二大爷的声音不高,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边说边从衣兜里掏出一叠厚厚的钞票,在夜色中泛着幽光。
刀疤脸眯起眼,上下打量了二大爷一番,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哟,还挺识相的嘛。不过,规矩就是规矩,例行检查可不光是查钱那么简单。”
他挥了挥手,示意手下上前。
二大爷看向我这边刚想动作,却被其中一个壮汉一拳放倒,两个人架着他,领头的刀疤男提着砍刀拍了拍他的脸,让二大爷招子放亮点,不要乱动。
我看有一个人凶神恶煞的朝着我走来,手里提着一截木棍,我吓得脸色煞白,紧紧的抓着行李,一动也不敢乱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