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第一中学的同学们在得知这么一个大笑话的时候,竟找不出合适的词语来形容,还是乔大公子说得对,一群傻缺!
“嗯,真香”
若被诱人的菜香叫醒了。
墨睡着之后,她一直不敢睡,害怕再次昏睡不起。可是,重伤未愈的她,清醒没多久,浓浓倦意席卷而来,任由她如何不愿意,终是抵不过这疲惫的身体,沉沉睡去。
咦?嗓子!
两人都明显地愣了一下,被这流畅无碍的一句话吓到了。这恢复能力,实在太惊人了,貌似不到一天的时间吧。她的嗓音大抵已经恢复如初,只是隐隐之中还是有些许的不一样。
墨放下手中的盘子,嘴角挂着浓得化不开的笑意,“醒得真是时候啊。”
嗯,根据气味可知,应该有三道菜色,两菜一汤。汤是慢火熬制的,应该需要花费很的时间。昨日,他不眠不休地照顾了自己一宿,精气神还这么足啊。
“你醒得这么早?”她侧身而卧,珠落玉盘。
“饿醒了。”
“闻着不错,就是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还记得上一次他做东西给她吃,那是几年前的事了,他说那是第一次弄饭,味道的确让人不敢恭维。这几年,他一个人生活,在陵埌待的时间最多,研究药理,工作的闲暇之余,就捣鼓一下食材,做出来的东西也就没有那么难吃了。
原以为,从此再没有机会让她尝尝自己的手艺了,不想这一天来得如此突然。来陵埌是临时决定的,以昨天的情形并没有心思去特意准备食材。
加之,她此刻的身体状况,就有了这一顿就地取材的药膳。
墨扶着她坐起来,三指习惯性地搭在她右手手腕上,双眸微眯,仔细着她的脉动。几分钟后,用手背贴了贴她的前额,轻嗯一声,缓声说道,“虚脉啊。”
这是高热所致,热虽退,已伤阴,血脉自然难以充盈,故呈虚脉无力之象。
“只是虚脉?”
“虽然是高热,五脏居然仅仅是受了高温淬炼,并没有受到根本损伤。”
“那就开饭吧,饿了。”
说着就下了床,躺了这么久,腰背酸痛得紧。于是,在墨的注视下,她循着菜香,脚步有些虚浮地缓缓走向饭桌。
看着悠然坐在桌旁的她,右手的动作迅速而优雅,筷子从各盘菜色上飞快掠过。见这架势,他快走两步,在对面坐下,正见她吃得津津有味。
“慢点儿,不够再弄点。”
“嗯,味道不错,可以去开个药膳馆,准赚钱!”
哇,这绝对是一笔不菲的进账!她咬着筷子,想象着那些不断朝着自己招手的滚滚财运,忍不住咧嘴笑了。
墨刚刚拿起的筷子,“吧嗒”一声掉落在桌上,一脸呆萌地看着她。开药膳馆?开玩笑吧,要知道,他只会为她一人做这些。
见她不解地“看”向自己,他连忙开口解释,“手滑”
“墨,崀山可有海龙芋。”
“原来有,现在没了。”
“嗯?”
“主根给你入药,待幼年成,还需要,嗯,好些时日。”
“嗯,这个口感真心爽滑。”
“它就是海龙芋的根须之一。”
“唔咕噜咳咳”
“它是一道药膳。”
“梦魇中,我与它缠斗了半个小时。”
“它虽为绞杀植物,却不可能攻击人类。”
“崀山有红鸬?”
“有,几只,血液入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