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君,“煮一壶生死悲欢,祭少年郎,明月依旧何来怅惘。”
相忘,“不如潇潇洒洒,历遍风和浪”
两人相合,“天涯一曲共悠扬。”
相忘,“穿万水,过千山路尽人茫茫。”
羡君,“是与非,都过往,醒来了,就当它梦一场。”
相忘,“红尘中,毁誉得失如何去量。”
两人相合,“萧萧血热刀锋凉。”
相忘,“山高水远。”
羡君,“又闻琴响。”
两人相合,“陈情未绝,笑世事多无常。”
相忘,“煮一壶生死悲欢,祭少年郎,明月依旧何来怅惘。”
羡君,“不如坦坦荡荡,历遍风和浪。”
两人相合,“天涯一曲共悠扬。”
相忘,“煮一壶生死悲欢,祭少年郎,明月依旧何来怅惘。”
羡君,“不如坦坦荡荡,历遍风和浪。”
两人相合,“天涯一曲共悠扬,天涯一曲共悠扬。”
虽是彩排,却也掌声不断,简礼颖鼓掌赞道,“你们的《无羁》唱的真好,感觉都跟原唱差不多了。”
羡君笑道,“哪能就跟原唱一样了,要是真跟原唱一样那我跟相忘就可以直接出道了。”
“唱成这样也是不错了,那次我有幸听过现场的原唱,刚刚我在外面听了你们唱的,还以为是原唱来了呢,不过话说回来,要是原唱来了巴陵,整个演播厅还不被挤的水泄不通。”上官雄拿着小提琴从后台转了出来,想是提前准备候场。
“何止水泄不通呀,要是原唱真的来了,估计演播厅的屋顶都会被掀翻。”田御龙在座椅上压着腿,若无其事的刷着手机不知何时嘟囔了一句。
海瀚飞拿着棒槌敲着小鼓道,“现在反正还有时间,相忘,羡君你们不妨再唱一首。”
相忘略有难色道,“这恐怕不妥吧,节目都是事先安排好了的。”
羡君笑道,“咱们就唱吧,反正还有时间,再说了既然有观众想听,咱们就唱。”
说罢朝后台的几个女生抛了个媚眼,只见几个女生秒变花痴状,羡君嘻嘻一笑。
海瀚飞在电脑上调配,不一会点了伴奏放将起来,羡君笑道,“老海还挺懂我们的,香香,你说呢?”
相忘直接开唱,“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记今朝。”
相忘猛的歌唱倒把羡君唬了一下,羡君心想这小呆瓜真是死鸭子嘴硬,见这小呆瓜还一脸挑衅状,不免又好笑又好气,忙跟上,“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兄弟俩的引吭高歌似乎在油锅里扔进去一滴水,演播厅里的众人被兄弟俩的即兴表演给惊呆了,爆发出雷鸣般掌声。兄弟二人在掌声中更加激动争相高音,一旁的海瀚飞看到这一幕也是惊喜不断,没想到无意间还促出了这么个好节目,在众人的掌声中相忘和羡君完成了最后一段合音,恰巧此时院长柳晓风和齐孟进入演播厅,见到这一幕柳晓风凑到齐孟耳旁耳语几句,齐孟微微点头。
海瀚飞笑道,“唱的不错,先休息会吧,让舞蹈班的姑娘们也练练。”
羡君笑着拉过相忘退下场去,简礼颖忙递过来两瓶水,兄弟俩道了谢便拧开瓶盖开始喝水,简礼物打量兄弟俩几眼道,“你们俩的演出的时候就穿这身吗?”
羡君笑道,“对呀,就穿这身,不好看吗?”
简礼颖道,“挺好看的,也挺搭的。”
其实羡君潇洒不羁穿的一身工装连体裤,内搭白色T恤,中间还系着一根腰带,而相忘则穿着黑色休闲西服,搭配着黑色休闲裤,巧的是两人都戴着银色的吊坠。
简礼颖拿着相忘的袖口道,“这个地方什么时候松了线口。”
相忘才发现袖口松了线头,便道,“也不知什么时候弄的,估计是在什么地方刮的吧。”
简礼颖掏出针线包道,“不要紧我帮你缝一下就可以了。”
相忘伸出袖子,简礼颖拿出针线缝补起来,不一会儿便缝补好,简礼颖见羡君像只小猫似的安静的趴在一旁,便道,“没见过缝衣服吗?”
羡君浅浅一笑道,“没见过。”
简礼颖道,“还真是富贵,都没穿过补过的衣服,难道你妈妈没给你补过东西吗?”
羡君浅笑并不言语,相忘拉了拉简礼颖,简礼颖才发现言语不当,便道,“我也给你补补吧,我看你身上的这颗扣子快掉了。”
羡君笑道,“好呀好呀。”
简礼颖俯下身来给羡君缝补扣子,穿针引线几下便缝好了,羡君道,“礼颖,你这手艺可真好。”
简礼颖笑道,“那可不,从小甄姨教我的。”
羡君抚摸扣子似有深思虑,相忘道,“排练的差不多了,有点饿了,不如我们去吃米粉吧。”
羡君笑道,“好呀好呀。”
言罢,三人起身朝门外走去,临近元旦,巴陵虽地处南方却也是寒冷无比,得并行仍是郁郁葱葱,行至得并行羡君笑道,“咱们是去琦伽山还是东南交呢?”
简礼颖道,“不如去东南交吧,琦伽山太远了。”
相忘不发一言跟在羡君和简礼颖身后朝东南交走去,简礼颖身穿乳白色斗篷,搭配着合欢花纹,甚是可爱,羡君出了演播厅便搭上一身玄色披风,玄色披风搭着一条红色丝带,如寒风中的火苗,迎风招展,相忘不过搭着件半旧军绿色棉袄,羡君瞟见笑道,“相忘的这件衣服有年头了吧?”
简礼颖道,“可不,这件衣服是从艺考时穿到现在的。”
羡君浅笑不语,不一会儿三人行至东南交,简礼颖点了碗排骨粉,而羡君和相忘照旧是碎肉米粉。
简礼颖提溜一口米粉道,“你们俩的口味还真是挺像的。”
羡君笑道,“谁叫我跟相忘是兄弟呢?”
简礼颖吸了一口米粉道,“对了,元旦过后马上就要校考了,刚好是寒假,你们要不要来筐筥间?”
相忘尚未回答,羡君抢道,“好呀好呀,我们一定来。”说完搭着相忘肩膀道,“对吧,相忘?”
相忘仍旧低头吃米粉不发一言,羡君轻斥,“小呆瓜。”
“无聊。”
“切。”
“哼。”
“哈哈,你们两个呀,真是见不得,离不开。”
“哪有!”
兄弟两个齐声道,简礼颖忍俊不止,羡君哈哈一笑,相忘则继续低头吃粉。
不管外界如何纷纷扰扰,东南交似乎永远都像那夹着烟火气的空气一样,只管做饭,迎来往送学生们,吃粉的三人也如这东南交一样,谁也不知之后的故事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