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米粉三人便出东南交,朝演播厅走去,羡君笑道,“相忘,你不是说你平时只听民歌不听流行歌曲,《无羁》你唱的这么好,平时没少听吧,哈哈。”
相忘道,“只要是好的音乐我都会听,不拘泥于何种形式。”
羡君道,“那倒也是,这个曲子不错,下次我们一起去KTV唱唱怎么样?”
“不去。”
“回答的这么干脆,再考虑考虑嘛。”
“不去。”
“切!”
“哼!”
“你们两个呀,真是一时都闲不住,不过这样也好。”
“怎么还好了?”
“我看着相忘倒是变得活泼了不少。”
“哈哈。”
“礼颖!”
“相忘,变得活泼是件好事,你就是太文静了。”
“可不,就是太文静了,都跟小姑娘差不多了。”
“无聊。”
话语间到了“湖光山色”旁,羡君看着南湖笑道,“还真是湖光山色,仔细闻闻,似乎还有淡淡荷花香呢。”
简礼颖轻嗤,“真是狗鼻子,都冬天了,哪里还闻得到荷花香。”
羡君笑道,“既然有通天眼,那就有通天鼻,哈哈,对了,我有东西落在琴房了,相忘,礼颖你们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
“好。”
“真是事多。”
羡君朝相忘和简礼颖做个鬼脸,嘻嘻哈哈跑走,见羡君走远,简礼颖感叹道,“这个家伙,虽然废话多了点,但人着实不错,像个太阳一样。”
说完转头打量着相忘,相忘被看的不自在,问道,“礼颖,怎么了?我身上不干净吗?”
简礼颖笑道,“我是好奇,这万年不化的冰山怎么就开始融化了,常羡君这个小太阳还真是不错呀,哈哈。”
相忘不免又羞又急道,“礼颖,你怎么也变得跟那个家伙一样损了。”
简礼颖笑道,“哈哈,我也被他感染了。”
“说什么这么高兴呢?”不一会儿羡君便出来了,羡君一脸坏笑道,“我说你们俩也算是青梅竹马,干脆在一起算了,我做媒怎么样?”
“无聊。”
相忘一脸傲娇走过,羡君笑骂道,“这个小呆瓜。”
简礼颖走上前道,“谢谢你。”
羡君不免有些莫名其妙,问道,“怎么了?为何要谢我?”随即想到便笑道,“谢我做媒吗?哈哈。”
简礼颖道,“我跟相忘从小一起长大,相忘他这么多年很不容易,一直都是这种冷冷的样子,不过,虽然如此,他内心其实挺温暖的,自从他遇见你之后,变得开朗了不少,以前我总担心他太沉闷,会不会憋出毛病,现在你让他变得开朗了起来,所以,谢谢你。”
羡君笑道,“其实,相忘也改变了我。”
简礼颖好奇道,“是吗?”
羡君道,“相忘身上有股力量,让人不知不觉的想要跟随。我家老头经常说我没有定性,遇见相忘之后,我的定性好了很多,而且不知为何,第一次见到相忘就有一种亲切感,仿佛很久很久以前就认识了。”
简礼颖道,“说不定你们前世就是亲兄弟,今世偏又遇到了。”
羡君笑道,“那这个缘分可真好。”
“得了,我们快过去吧,不然待会齐老师又要唠叨了。”
“好勒。”
两人快步行至演播厅,相忘正在与齐孟说话,见到羡君和简礼颖,齐孟道,“正好你们来了,小常,你们再增加个节目,《无羁》完了之后,你们再唱首《沧海一声笑》吧,到时候我让主持人串一下。”
羡君笑道,“要不,给我们开个演唱会,相忘,你说怎么样?”
哪知齐孟这次倒没严肃训斥,而是淡然道,“别说,我还真有这个打算。”
“真的?!”
相忘和羡君同时出声,见此情景,简礼颖抿嘴憋笑,齐孟也不禁莞尔。
齐孟道,“元旦过后便是春节,在汴河街要举行文化活动,学校也要参加,我正在策划准备节目,我觉着你俩的合唱挺好的,正好。”
羡君揽过相忘脖子道,“那可不,我们可是最佳组合,只要机会一来我们就准备出道了,哈哈。”
齐孟道,“那你们就好好准备着,到时候我通知你们。”
“好勒。”
话语间柳依领着一队舞者在舞台上翩翩而立,翔动滑飞,振振鹭,鹭于飞;鼓咽咽,醉言归
羡君感叹道,“振鹭于飞,于彼西雍,说的就是如此吧。”
齐孟道,“一代代的白鹭从希望门下展翅飞翔,终将希望的种子送往九州大地。”
简礼颖道,“我看依依的服装和上次在水里跳舞时的不一样,多了好多羽毛。”
齐孟道,“这是毛老师和若耽改进后重新设计的服装,在水里跳白鹭舞本来也是穿这身,但跳着跳着身上的羽毛就沾了水变重了,本来跳舞就耗力气,带着这么重的沾水羽毛就更累了,而且在水里的舞美效果跟在舞台上又不一样,所以重新设计了妆容服装和舞鞋,两种各有千秋都很美,不过相对而言,还是在水里跳舞更难些,遇到的突发情况也更多些,柳依这么小的年纪就能担此重任,未来可期呀。”
羡君笑道,“那我可得跟依依把关系搞好,以后等她出名了我就抱大腿,哈哈。”
简礼颖笑道,“老师,要是真给他俩办演唱会,他俩在台上打起来了怎么办,那估计会上头条。”
羡君笑道,“每次都是相忘打我,我是自卫而已。”
此时相忘已经换上了儒服,宁倩正欲给相忘上底妆,听得此言,挥动云袖拍向羡君,羡君故作姿态揉着胳膊道,“你们看,是相忘先动手打我的吧。”说完扭着腰带朝相忘打去,相忘挥动云袖,宁倩拿着化妆包愣在原地,简礼颖尴尬的安慰道,“倩倩,没事没事,让他们打,打完你再化。”
宁倩苦笑摇了摇头道,“真是对活宝,不过难得看到相忘变得这么活泼。”
简礼颖道,“是呀,相忘活泼点好。”说罢咳嗽了下,宁倩惊道,“礼颖,你没事吧?”
简礼颖笑道,“这能有什么事?不过是咳嗽了下而已。”
宁倩道,“在北边出现了一种怪病,就在江夏的周边地区,其症状跟感冒特别像,但是逐渐就会转变成严重的肺病。”
简礼颖道,“你说的太玄乎了吧,哪有这么可怕,而且在江夏,那就紧挨着巴陵呀。”
宁倩道,“对呀,所以说咱们得提高警惕,江夏挨着巴陵,说不定很快就会传染到巴陵来。”
简礼颖道,“咱们做好个人防护应该没问题。”然后朝相忘和羡君叫道,“你们两个打完了没?打完了赶紧化妆,再过一会儿就要正式开演了。”
羡君推过相忘道,“都怪相忘,倩倩,要不先给我化吧?”
宁倩打开化妆包道,“还是先给羡君化吧,给相忘化的话,你准在旁边调皮捣蛋,先给你化,你老实点。”
羡君调皮的眨了眨眼睛乖乖在椅子上坐好,宁倩开始耐心给上妆,羡君只觉肩膀一软,惊的要站起来,宁倩忙按住羡君,羡君叫道,“相忘,你搞偷袭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