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韵儿是我娘亲的名字。
他这么直接提我娘亲的名字,我有点不高兴,但还是十分和气的跟他说话:“漂亮的姑娘都长的差不多,玉楼春的姐姐们和这里莲花阁的姐姐们,不都是差不多的吗?”
他冷哼了一声,语速很快地说:“姐姐姐姐的,一家人,叫的很亲热嘛,你这算是承认以前是在玉楼春了,还一直装作不认识我,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突然来这里,冒充我家人?”
慕容谨的话,我听得糊里糊涂,也不敢细问,只有十分真诚地说:“来这儿之前,我真不认识大哥你啊。”
我这么好的言语,想不明白,为什么能惹怒他。他恶狠狠地说:“不愧是在婊子堆里生活了十年的人,真是会做戏,不了解的人,看你的表情,也许就真会信了你的话。”
这里面肯定有误会,他虽然说话很难听,我还是忍着生气,好声好气的解释:“大哥我今天告诉你,你能不能不要告诉别人,我得了一种叫忘忧的病,忘记了很多事,四年前,我醒来的时候确实是在玉楼春。”
我一直认为,得过忘忧这种病,很丢人,从没有告诉过旁人。燕子叔曾问过我小时候的生活,我跟他打哈哈,糊弄过去了。今天实在没办法了,为了让他不要误会我,只得把自己最隐密的事,都告诉了他。
他毫不领情,话话冰冷得刺骨:“这说词是提前编排好的吧,一人好做假,你假装不记得,什么事都全凭那韦婆娘一个人说了算,随便领个野孩子,就说是慕容家的,真是可笑,我想不明白父亲为什么会相信你们,或是受了你们什么胁迫?”
我强忍着气愤说:“大哥,你怎么能说我是野孩子呢,我是你妹妹慕容明月啊。你也不想想,父亲是好糊弄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