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慕容谨,眼神黑沉沉的,像是结了一层冰的深潭。我的小心肝突突地抖动,这气氛问他为什么不喜欢,不合时宜唔。他这样子,岂止是不喜欢我,是讨厌,是憎恶,是怨恨。
街上的张小蛋被疯狗咬伤了腿,当时他看那只疯狗就是这眼神,后来他把狗打死了。
我没咬过他啊,做梦也没咬过。为什么他这么看我,难道是想打死我不成?
我又往后退了两步,老老实实地回答:“它就是只猫,大哥不喜欢吗?大哥喜欢什么样子的,我可以重新再给大哥做一只。”
他眯了眯眼:“你装着不记得,还是真的不记得了。”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啥时候不认识他了?难道是我听错了?我小心地说:“大哥,你说什么?能再说遍吗?我没听清。”
“五年前,我们见过的,在汴京的玉楼春,你抱着一只黑白相间的猫躲在柜子里。”
但我想应该是没见过他的,如果那时候就认识慕容家的人,这样重要的事,娘亲肯定会告诉我。
我迟疑地问:“大哥,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慕容谨的言语激烈:“明月姑娘,你这是在侮辱我的智商,还是在侮辱你的智商。当时,还有韦韵儿。一个人相似是巧合,不可能两个人都碰巧相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