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宫监将云顺仪从冷宫带了过来,皇后看到她蓬头垢面、衣衫不整,脸上更是惨无人色,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她脑海内闪过,“不,本宫绝不会成为这样。”随即准备做垂死挣扎。
皇上厌烦的问向云顺仪:“上次你害德妃流产,意图陷害熙贤妃,快说是谁指使你这么干的?”
云顺仪渐渐的看清自己身在何处,似乎看见了一丝希望,急忙跪行过去抱住皇上大腿,说:“皇上,冷宫好可怕,奴婢每日吓得不敢睡觉,皇上就开开恩吧,奴婢知道错了。”
皇上怒斥道:“先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云顺仪擦了眼泪说:“余湘儿的册封礼上,是皇后让奴婢趁乱把金簪塞到熙贤妃怀里,害德妃流产的染料,也是皇后让奴婢涂上去的。”说着看了眼德妃。
德妃虽早已知道真相,但亲口听她说出,仍觉心如刀割,哭着对皇上说道:“皇上,皇后毒蝎心肠,您一定要为臣妾做主啊。”说毕就想向皇后扑过去,不想晕倒在地。
皇上急命人送德妃回去,对宫监说:“快请太医过来查看。”
皇后看到此景,辩解说:“皇上,臣妾平日管理后宫是严厉了些,所以才导致她们今天咄咄相逼。”边说边委屈的哭出来。
慕容清看到皇后还想狡辩,悄悄的给贞毓夫人使了个眼色,贞毓夫人立即走向皇后面前,缓缓的说道:“皇后,你利用我获得皇上的恩宠,还在我常年喝的坐胎药里加入避孕药材,害得我迟迟不能怀孕,要不是熙贤妃提醒,我还一直被蒙在鼓里。”
皇上震惊,“还有此等事!皇后你好大的胆子,是想断了我萧家的香火吗?该当何罪!”
皇后想用旧情感动皇上,便说:“皇上,臣妾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臣妾为了给您怀上孩子,吃了多少补药,身体虚弱到极点,所以也更能理解女人坐胎的不易。”
贞毓夫人打断说:“皇后不要再否认了,臣妾早就命人将药材送给太医查验,里面的药材是什么功效,皇上只要传唤太医便知。”
皇上立即说道:“来人,去把给皇后办事的太医请过来,朕要亲自审问。”
慕容清对皇上耳语说:“皇上,臣妾恐怕皇后和太医早已串通好,不如把太医院的徐太医请过来,当场辨析即可。”
皇上点头说:“还是清儿细心,快去请。”
过了一会儿,为皇后办事的李太医弯着腰走进来,为慕容清看病的徐太医也到了。
皇上怒斥李太医道:“李太医,把你为皇后做过的谋害后宫妃嫔之事全部说出来,有一点隐瞒,立即问斩。”
皇后给李太医使了个眼色,李太医颤抖地说:“臣只是按照皇后的吩咐办事,其他事情都不知道,还请皇上明察。”
徐太医上前说道:“臣手里拿的是贞毓夫人坐胎药配方,里面有一剂药确是可以避孕的当门子,每日食用可以致娘娘永不生孕。”
皇上听后立即上前踹了李太医一脚,说:“还有哪位娘娘服用过?给我统统说出来。”
李太医用哭腔说道:“臣如果都说出,能否让皇后放过臣家人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