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在长乐宫内走来走去,内心颇不镇定,“太后在回宫途中遇到刺客,现今病情加重,可如何是好?”
皇后以为皇上因为太后要回到宫内养病感到焦急,便安慰说:“皇上不用焦急,我们好不容易把太后送到云台山,没想到她以养病为借口想重回宫中,眼下正好遇到刺客,皇上不如干脆把她留在山上听天由命。”
皇上听后很震惊,“皇后,她可是你亲姑母,当年也是她亲自册封你为朕的皇后,如今她病重,我们岂能坐视不理。”
“皇上不用替臣妾担心,虽说她是臣妾的姑母,但她和皇上作对,就是臣妾的敌人,臣妾还是希望不要接她回宫。”皇后觉得皇上是为了自己处境左右为难。
皇上对她的冷漠早已愤怒,“皇后好狠的心,就算你不认她做姑母,朕和她还是母子,现在她遇刺病情加重,朕若任她不管,岂不是任天下人耻笑再说,朕也可借此机会,弥补我们的母子之情。”
皇后知道自己说错了话,瑟缩着不敢言语。
皇上冷眼看向皇后又怒斥道:“皇后若不想见到她,就躲在长乐宫里不要出来,免得让你心烦。”说罢扬长而去。
皇后惊慌失措,“伴君如伴虎,本宫竟没想到皇上还念着母子之情,枉我一步步替他铲除太后势力。”
惠乔也焦急说:“娘娘,这可怎么办?皇上还从未对娘娘这么生气过。”
皇后呆呆的愣在那里,无力的摆了摆手。
“皇上怀疑刺杀太后的人是宫里派出去的。”暗卫首领傅言说道。
“太后遇刺偏偏发生在朕准备命人接她回宫之后,而且朕今天听到皇后对朕接太后回宫一事强烈反对,可见皇后心里有鬼。”皇上思忖说。
“皇上言之有理,太后虽说以前和皇上对立,但是除了皇后之外,再无其他仇人,臣这就亲自带人探查。”傅言回说。
徐宫监进来禀道:“皇上,宜婕妤在殿外跪求见皇上。”
皇上奇怪,“她来何事?让她进来。”
余湘儿还没走进屋内,皇上便听见了她的哭声,“皇上,一定要为臣妾做主。”
皇上感念余太傅为人忠厚,对她女儿也另眼相看,现见她慌慌张张,急忙安慰说:“湘儿,有话慢慢说,不要着急。”
余湘儿跪下说:“臣妾当年流产,是被人害的。”
“朕知道,皇后不是都已经查明,把相关的人都惩处了吗?”皇上不解。
“做事的人得到了惩罚,但是背后的主谋却还逍遥法外。”余湘儿哭着说。
“背后主谋?你是说她就在这后宫里,可有证据?”
“皇上,臣妾不是空口诬陷之人,臣妾的婢女夏菊就在门外,她可为臣妾作证。”
“好,徐宫监,你命人把后宫娘娘都请到这里来,一起听湘儿怎么说,如果是真的,朕一定会为你主持公道。”皇上把脸转向窗外,内心隐隐开始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