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来到昭阳宫,看到德妃一脸病态,问道:“听说德妃身体不适,太医看后怎么说?”
德妃撒娇的说:“多谢皇上前来看臣妾,臣妾好多了,太医说是感染风寒,喝几副药便好,只是”德妃欲言又止。
“德妃有什么话只管说。”
德妃继续说:“臣妾本想瞒下此事,但奈何关乎后宫安危,臣妾只能斗胆对皇上一说。”
皇上看到德妃一本正经的样子,又想到她平日刁钻,感到十分好笑,“德妃怎么也关心起后宫秩序了。”
德妃装作没有听出皇上言语嘲讽,“昨日钦天监欧阳尊师观测出不祥天象,说后宫有孕的一位娘娘可能对后宫不利,这样下去前朝秩序也会被危及。”
“一派胡言,观星阁的张天师早已对朕说过宜婕妤怀的胎儿可以保我梁国富贵,钦天监简直胡说八道。”皇上有些发怒。
德妃劝道:“皇上息怒,从先朝以来钦天监观测的结果就比观星阁准确,何况钦天监说的是宜婕妤冲撞后宫,并不是她腹中的皇子,皇上还是早做准备的好。”
“怎么准备,难道我还能把他们母子赶出宫去不成。”
德妃狡猾的说:“皇上,只是让宜婕妤离宫避灾,既可保后宫,又可让她静心养胎,岂不是两全吗?”
皇上将信将疑,很是为难,“钦天监测出天象不祥的事先不要往外传,朕回去考虑一下,再做定夺。”
德妃还想劝说,见皇上不高兴,只得作罢。
未央宫内,慕容清亲自为萧承安煮了一壶茶,见他闷闷不乐,问道:“皇上,为何情绪如此低落?”
萧承安叹息说:“德妃和朕说,钦天监测出天象不祥,必须让宜婕妤离宫避灾,你说朕应该怎么办?”
慕容清听后颇为吃惊,“皇上不可相信钦天监的谬论,天象每日都在变化,不能因为他一时之言毁了宜婕妤和肚中皇子,宫外条件辛苦,宜婕妤去到会水土不服,万万不适合养胎,皇上莫要听从德妃建议。”
萧承安点点头说:“朕和清儿想的一样,只是怕德妃那边又哭又闹,弄得后宫人尽皆知,怕是对宜婕妤养胎更不利。”
慕容清温柔的说:“皇上,放心,德妃那边臣妾替您去劝说,保管她不会闹得满城风雨。”
萧承安松开紧皱的眉说:“还是清儿最解朕意,帮朕分忧。”
慕容清只是微笑,心内却想:“德妃,这次就别怪我心狠,谁让你和皇后沆瀣一气,频频陷害于我。”
萧承安走后,慕容清让云裳拿着当年害德妃流产的雀羽石颜料,前去昭阳宫。
“听说姐姐感染风寒,妹妹特意来看望姐姐。”慕容清彬彬有礼。
德妃厌烦的说:“慕容清,不要猫哭耗子,你安的什么心我知道,听说你劝皇上留宜婕妤在宫中养胎,你想和我使手段,还嫩着点。”
慕容清微微一笑,不屑的说:“姐姐,消消气,妹妹可不是那样的人。”
德妃对身边的奴婢摆了摆手,“送客!我昭阳宫寒酸,可不敢留你这个皇上身边的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