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辞:“有人擅闯了中皇殿。”
闻言,荒良也不便再说些什么,转身,自顾自地,找起了包扎用的绷带。
秦衫:“店可就交给你了,别把酒窖给我毁了。”——“切。”
牧辞带领的王庭战士将两人押走,转眼间,整个酒馆一楼,就剩下了荒良一人。
如果这个世界并非真实,那便去另一个世界寻找答案吧。。。
他尝试观测时间线,发觉时间线是断的,他看不到过去,更望不到未来,连带着来到斯维怡之前的记忆,都无比模糊,像是数不清的碎片,至于力量,看着那缠着绷带的手,那清晰可见的伤口,他真的,还有吗?
什么都不干?他可做不到,即便是无法呼唤,无法观测,没有方向,没有力量,身陷假象。
当一切安静下来,彻底安静下来,直至那颗心的跳动,都没有了声音,他尝试在脑中思考一个问题,一个类似于询问的问题。
无法呼唤,那便呼唤自己。
如果这个世界并非真实,那就去另一个世界寻找答案吧。
(真实世界)长云城——中皇殿之上
是谁,扰了他的清静,‘贪图他的梦’。【白衣】
于大富:“真的睡着了?我们要不要尝试叫醒他?”
鼠道子:“你来。”语气仿佛是在问,是不是觉得自己命太长了。
二人自打王庭战士进店起,便一直躲在二楼偷偷观望。
又是一段时间过去,见荒良还是一动不动,于大富心里急啊;老板前脚被带走,后脚荒良就这样,更何况,他手上还有伤。
心一横,壮着胆子就要去叫醒荒良,即便走到近处时,被鼠道子一把拉住;鼠道子的意思让他再等等,反正店又没长腿,跑不了。
荒良:“你们,怎么还不走啊?”听到声音的二人都愣了一下。
大富(于大富):“你醒了?!”——“早都醒了。”
鼠爷(鼠道子):“你之前真的睡着啦?”——“是啊,还做了个梦,一个很长的梦。”
(睁开双眼)荒良:“倒是你们,怎么还不走啊?”
大富:“走哪啊,老板不是,要我们把店看好吗?”
鼠爷:“那领头之人是牧辞?那些是,王庭战士?”——“嗯。”——“完了完了,彻底完了。”
大富:“牧辞?十圣使之一的那个牧辞!”此刻的两人,脸上说不出的难看,同时,他们也明白了,事态到底有多严重。
分道扬镳、顾好各自钱程,出于现实的选择,荒良也给了他们时间。
可临近离开,走到酒馆门口的时候,于大富还是忍不住地多次回头,看着荒良投来的微笑,又看了看自己。
大富:“我不走了。”——鼠爷:“行李都收拾好了,临门一脚了,你给我整这出?”
鼠爷:“你是男人那块料吗?就你这胆子。”
大富:“我不是,可我们就这么跑了?”最终,一番心理挣扎过后“不管了,大不了就是被抓嘛,我不跑了。”语气很怂,但。。。(你们补充)
鼠爷:“好好好,你有本事了!你不跑,你就跟他待在这一块等死吧!”指着荒良,他大声朝身旁人喊道。
接着,就要迈出那一步,可,脸上的表情却在此刻无比难看。
近乎是要抓狂一般,“妈的,我真是欠这店的!”说话间,手中的行李掉在了地上。
(见此)大富高兴说道:“你不走啦。”——“起开,我一定是被你传染了。”
另一边,虽然脸上看不出什么,但——
荒良(自言自语道):“(老头)你眼也不是那么近视嘛。”
既然都不走,那便留下来帮忙吧,荒良还是布置任务。
荒良:“鼠爷,你的‘地下网’还能用不?”——“别开玩笑了,我都金盆洗手一年多了,什么地下网。”闻言,荒良只是淡定地用手比划出数字五。
鼠爷:“必须有,要我怎么做,是要劫狱吗?”
“劫个头啊,等我消息。”——“哦。”
见鼠爷离开,一旁的大富便出声询问道:“我们要做些什么?”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