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沉默了整整一分钟左右。
荒良:“原来如此,怪不得看到你和那名女子,我会有你们本不该存在在这个世界的感觉。”
——“那不是扭转了生死,而是弄错了时间。”
持方:“我也好奇,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我所知道的外界,没有一点关于你和你妹妹存在过的痕迹,哪怕是名字。”
荒良:“所以,你判断这个世界并不真实,至少,不在时间规则之内,非绝对真实,因此,你认为,我和我妹妹,就是打开这机关盒的钥匙。”
——“和你同行的女子呢?就这么有把握,一个人对付我?”
持方:“她跟我想的不一样,她认为,答案在中皇殿里。”
“吃完再打也不迟啊。”语言还是那般的诙谐幽默。
和谐共处的时光总是短暂的,该来的总是要来,在一处无人打扰的地方,在月与冷环绕下。
持方:“我打赢你,你跟我走,若我败了,梦醒之前,我不会让跟我一起来的外界之人,踏进这长云一步。”
“这里有那么好吗?”
“比外面那个强太多了,常听父辈们提起,有幸来此,也不枉走这一遭。”
持方:“说实在的,真的有那么一刻,看着你,听着你说的,我都有点分不清,到底哪个是真的。” “老实说,思考问题不是我的强项,打一场,公平较量,这就是我回答。”
“公平较量?赤手空拳?你确定?”闻言,持方脱下外衣,双拳紧握于身前。
——“倒峰谷,苍擎之子持方,请赐教。”——
【!倒峰谷?原来是那混小子的后人。】熟悉?尽管荒良已经对自己下了定论(非绝对),但这一刻,持方所说的,到达他耳中的这一刻,还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喜悦涌上心头。
——“长云城,月式酒馆荒良,请赐教。”——
他像是一辆猛踩油门的卡车,就这么直直地朝荒良冲来,如同猛兽一般的视野,更是让持方不会放过对手露出的,任何一丝破绽。
与生俱来强横的肉体天赋并未让他自负,一路走来,与强者交手的经历也并未让他自傲,成长带给他的改变,沉稳?失败?那些险境、那些生死时刻,还有数不清的(细小的),他自己都从未察觉出的变化。【潜移默化】
此时此刻的眼神,仿佛他从未变过,还是那个持方,这一刻,于朋友而言,只有尊重对手的全力以赴,【多希望,我是错的。】
荒良,知道后辈持方是喜悦的,对方的实力、为人,他也是欣赏的,哪怕在此酣畅一战,输了又如何呢?他信得过他。
可是,于荒良而言,他必须要在这里将对手击碎,不为任何,只为一人。
可能,他是假的,或许,他的妹妹大概率也是假的,可,那又如何呢?这份情不是假的,记忆就在昨天,记忆中的面孔如此亲切,十几年的记忆,他记得,这就足够了。
——
双臂关节脱落,又正面接了荒良一拳,换作常人,此刻嵌在石头上的,就是一具尸体了。
荒良也没好到哪去,一只手算是废了(需要包扎、静养好长时间)。
持方:“果然,还是错了。”来到荒良身前,他自言道;这时再看去,外伤早已不见,宛如没事人一样。
持方:“我输了。”说着,捡起外套就要离开。
荒良:“如果这是一个很长的梦,那么我可能才是真正不愿意醒的那个人吧。”像是自说自话,也像是回答,(突然,大声问道)“喂,这么着急,晚上没什么人的,喝一杯也无妨吧。”
——(回去的路上)
荒良:“对了,外面,衫老头的店还在不在?”
持方:“还在,只不过被他儿子改了名字,不叫现在这个(名)了。”
“儿子?他都有儿子了?”
“他现在没结婚吗?”
“没,他就是长得显老,我倒是很好奇,谁能看上他呀。”
(月式酒馆)
一推门,满屋身披铠甲的战士着实令人意外。
持方:“他们是?”
荒良:“王庭战士。”说着,朝里面坐着的领头之人走去。
——“喝酒而已,有必要搞这么大阵仗吗?”来到牧辞,荒良半开玩笑似的说道。
对方也没有多言,只是平静起身,看着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