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能力我已经知道了。”真杰说。

“我的能力你不用那么费心破解，杰。我可以直接告诉你。我的能力是用我的灵魂在身体铺一个感应场，在这个感应场里，我可以感知你的动作，做出反应…”

真杰摇头，“不用唬我，亮。”

“呼…”亮下意识呼出一口气，从太阳穴流下一滴冷汗。

果不其然，仅仅一合，真杰一手拿着刀背，另一手压制住了亮。亮这时候被压制，还有能力被破解的惊异和不知所措。他发动能力从真杰身上什么都没感觉到。

不，不可能。这个只听老师讲过，这种境界叫做“无心”。心中既没有对手也没有自己，不仅如此，连世界都放下，这、才能做到。“无心”并非是人类不能达到的，但这么年轻的人，可能吗。可是这种不可能的情况已经出现在了自己眼前…亮想到这里从惊惧变成了愤怒，这是种妒恨，对对方天赋才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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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这次真是来对了。”抛弃掉能力后，亮使用自己在神心道场学习的兵法剑术和响对决。兵刃和火刃碰撞出的火花照亮这里。“经过和这两个人的战斗，我应该可以成为您期待的那个人吧。”

响的一个推搡，把亮的思绪带回了他的少年时期。一双大手在木质走廊上推开了亮，“亮，不要试着窥探我的内心，这是警告。”男人说完就离开了，身后的和服女人一路小跑跟随着他。

男人是亮的父亲，在一次意外觉醒鬼力后，石森家主石森胜便把他带在身边亲自抚养。亮心想，这时候要是有一个和他能力一样的人看看他的心，一定比这暴雨天还糟糕。

“亮…”门内传来的呼唤声淹没在雨声里。

“亮！小亮！”声音变大，把亮从自己的难过里拉了出来。他赶忙推开门，走了进去。“爷爷。”

“亮，帮爷爷送送这位客人。”石森胜指着座位上的年轻霍克。

“你叫亮吗？”霍克撑着伞，亮在他身边，二人走到了门口的黑色轿车前，“这是个好名字啊，亮。”霍克回过头对他一笑，亮感受着镜片后的笑意，那是真心实意的。

亮小跑上前，为霍克打开车门，“亮，这把伞就先借给我吧。”

回到石森胜的房间，老者侧卧闭着眼。“怎么样，亮。”

“没读到其他心思，不过看这个人，倒是诚挚之人。”亮回答。

“嗯～”石森胜盘腿做起来，“亮，想过没有，为什么让你做小厮。”

亮摇头。

“我就是要你发挥自己的能力，去听去看。”石森胜指着他。

“可父亲…”

“我知道，族中的长辈都不许你对他们发动能力，但我就是要你这么做，你会有一天成为人中龙凤，在那之前你去听去看，把自己只当做耳朵和眼睛来成长。这，就是爷爷对你的期许。”石森胜对这个晚辈诚恳地说。

那时候的亮低着头，哽咽着。

——

亮长吁一口，边抬头。他的衣服上、持刀的右手上满是喷溅出的血迹，血顺着刀刃滴落。现场寂静地只有血滴落的声音。

——

响趴在地上，胸前一滩血迹还在扩大，他侧着脸，脸贴在地面上，一动不动。

——

就在刚才，双方像是开足马力的火车，冲向对方，亮双手转单手持刀，另一只手挡开响的火焰刀，一手就这么刺穿了响。

响脸靠在亮的肩上，呜咽一声，吐出一口气后，缓缓趴到地上。

亮的右手上还有刺穿响胸膛的手感，左手手臂焦黑，已经失去知觉。

轰隆隆——

一阵的震动传来，地面墙面天花板剧烈摇晃着。亮回头看着厚重的自动门，“看来已经结束了，dr霍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