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石森亮一个背身,左手微微抬起刀鞘,用刀鞘的尾部就打飞了响赛纶左手的手枪,然后两步踏开,单腿旋身完成转身。
“嘶…”响左手微颤,耸着左肩,又疼又麻,一时间难以自持。他用嘴吹了一会左手,想:你的能力也太扯了吧。不,与其说扯,倒不如说是,真正展示了鬼力这东西的无限性。
“嗯?”亮歪歪头,“你这家伙在想什么。”
果然是这样吗。响还是没有说话:你的能力居然是读心!
“啊?”亮双眼显示困惑,但嘴角的笑意已经快忍不住了,开始抿嘴。
“不用继续唬人了。”响放下左手,“我在为真解围的时候对你开枪乱射,如果如你所说的能力,你不会躲避地那么吃力,有两点:如果按你说的能力,你可以在你所谓的场里面躲开子弹;二,你的场如果可以加速你的行动,那么迟滞子弹的速度甚至于迟滞我的行动,应该都是可以的,但你并没有,尝试都没有。还有刚才,我在想对付你的办法的时候,你说了'天真',普通来说,你可以说我笑的很恶心,而不是说天真。”
“你也知道你很恶心啊。哈哈哈~”亮笑出声来。
“混蛋。”
“嗯,那你为什么说我的能力展示了鬼力的无限性?”亮问。
“你是多久拥有能力的?对我而言,拥有鬼力不过是半个月前的事。半个月之前我还是活在这个世界之外的世界里面的。在通常世界里,认识世界是基于数学和物理规则。人们对微观世界的认识还有很多东西需要证实,但出现这我面前的几位三阶鬼,已经用了超出现有知识体系的能力。”
“啊?”亮一脸懵逼。
响点点头,“嗯,很难懂吧,我不过也是半吊子罢了。但有一点是,不管是物理学家、人类学家或是神经学家等等,对于人类意识产生的原理都还完全摸不着头脑,生物电、量子力学等等,一切都只是猜想。有一首流行歌曲,叫《富士山下》,里面有一句'试管里找不到它染污眼眸',说的就是这个现象。现有科学对意识找不到解释,而你,居然有读心的能力。”
“哈。”亮收刀回鞘,“我的能力还是让你看的太久了吗。被你这么一说倒是提醒我了,一直听他们研究的说人的鬼力成长,来自身体和灵魂的进步,原来是这么回事。”
“…”响调整好了呼吸。
“喂喂,我是为了你好,才不让你知道我的能力啊。”亮说:“很多人知道我的能力后,产生了杂念反而输的更快了,人都怕自己被看穿。”
“现在终于搞清楚了。”响放下左手,“我不会再被你牵着鼻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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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再开,响为了应对亮的能力,攻势更加迅疾。
“木大木大。”亮边打边说:“真杰的攻击比你更快,一样无法突破我。”
响盯着亮,眼前却浮现出了真杰的身影:那家伙是个标准意义的天降系吧,他来了之后,一切都改变了。
“左边。”亮发动自己的能力,感知响的行动,刀锋提前向自己的右边——左脸被狠狠击中了。“嗯?”亮还没反应过来,很迅速地又挨了一记正蹬,身体后倒的瞬间,腰部又挨了一记火焰刀,人旋转着飞了出去。
“咳…咳,呕。”亮单膝跪地用刀撑着自己,呕出一大口血。
“什么情况,刚才他想的攻击就是从自己的左边来,我应对右边完全是对的。”
响说:“太依赖自己的能力了,出了一点点改变,自身就适应不了了。”
亮抬起头,他是想左出右?声东击西对我可不管用,但如果这个人可以想着左边,从右边出击的话…“嘁,你说得对,我太依赖自己的能力,有点托大了。”亮起身擦掉下巴上的血,“很好,响赛纶…很好。”
“你的名字?”响对这个对手也提起了兴趣。
“神心流免许皆传,石森家第三代石森亮(ryo),参上。”亮撇下刀鞘,双手持刀,抬到了面部的位置,做出架势。
“你也是三代啊。嘿嘿。”响笑笑,摸摸下巴说:“你和你爷爷关系咋样。”
亮看到响和自己爷爷争吵的声音,说:“和你不一样,我是很尊敬我爷爷的。”
“是吗…顺便问一下,那家伙是怎么破解你的能力的?。”响好奇到。
“诶?”亮楞了一下,随后笑着说:“他做到的事,比你扯多了。”亮随后一个箭步度上去:今天真是离奇啊,遇上了两个能破解我能力的同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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