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宇集团的财务有三十多人，陈凡让财务部先安排几人过来统计工资和准备零件每天发工资。

为了宣传改革，陈凡把每天工资的公告牌和发工资的地点放到了擎宇集团的大门口。

员工每天下班，都是看到计件部门在发工资。

员工每天上班，看到别人每天的工资是他们的两三倍。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同样是上班，工资却相差两三倍，换了是谁，心里都不平衡.

最重要的是，这种拿高工资的，还得到擎宇集团的扶植，实行工资日结，可以月收入一千元往上。

改革的呼声越来越高，仅仅一个星期，整个服装部门就已经完成了从计时到计件的改革。

陈凡忙了一个星期，当改革完成后，他在他的改革前沿的生产线选出了管理人员。

将生产线交出去，陈凡可以做甩手掌柜，他也不用每天起早贪黑了。

为了和员工打成一片，赢得员工的尊重，陈凡也不能彻底放手。

每一单各工序计件价钱，需要陈凡签字，才能执行。

他有时会去车间诳诳，询问员工有什么需求，对公司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

总经理和员工之产是隔着遥远的距离，刚开始的时候，员工不敢乱说话。

随着陈凡在车间呆得久了，大家见他没什么架子，就大担地提出要求了。

“公司的伙食太差了，我都吃不饱饭。吃不饱饭，就没力气干活，效率提不上来，工资也提不上来，这是一种恶性循环。”

陈凡也在食堂吃饭，不过是在管理员的食堂，和员工的食堂是分开的。

但是，对于员工食堂的伙食，还是有所了解，真的是太差了。

陈凡知道，现在到了立威的时候了。

因此，他没立即提高伙食费的预算，而是开始查贪腐。

一万多人的食堂，这可是一块肥肉，每天一人三块钱的货食费，每天的流水都有数万元。

负责人施展乾坤大挪移，从中挪走数千元，简直是轻轻松松。

陈凡是总经理，伙食费的帐单也会复印一份给他，陈凡要查帐，直接从资料堆里翻出来就行了。

擎宇集团的管理比较严格，食堂各种菜类的订购，连订购的地址都写得很清楚。

那些订购的菜类的单据，每天都会复印一份送到财务部和总经理办公室。

陈凡每天都能收到单据。

陈凡先是研究了一番白菜、萝卜、肉之类的，打印了几份，去批发市场询价。

价钱对得上，可能是数量上出问题了。

要怎么收集证据？

陈凡首先买了一部数码相机，然后，是需要找一个合适的位置录下每天送过来的菜。

一楼的会议室，有几个小房间，给董事长，部经理、经理整用的。

陈凡的那间正好对准食堂。

陈凡将每天送过来的菜拍了下来，再与单上的相对比。

至于每袋、每框、或每箱重量的估计，陈就需要多跑跑跑菜市场，通过观察，了解相应的信息。

通过录视频、对比单据，跑菜市场，陈凡忙了一个星期，总算是收集到了足够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