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眯起眼睛,满脸好奇地盯着那两颗蛇铜牙,眼神中透着疑惑,他扭头看向张明,急切地问:“什么是铭文?上面写的是何意?”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在这寂静的山谷中,显得格外凝重,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神秘的气息。
张明微微皱眉,眼神专注,像是陷入了深深的思考:“铭文是铜器研究中的术语。古人在青铜礼器上加铸铭文以记铸造该器的原由、所纪念或祭祀的人物。贵族凡有重要文件需要长期保存或有重大事件需要永久纪念,就铸造一件青铜器,把文件或事件用文字记录下来,铸刻在青铜器物上面。不过这蛇牙上面刻的字体我倒是从来没有见过,我猜测应该是小篆,这应该是秦朝的文物。”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轻抚摸着蛇铜牙,试图从那古老的纹路中找到更多线索,眼神中闪烁着学者般的探究之光。
“这蛇牙是铜做的,还活生生的长在这蛇的嘴里,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老张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困惑,他像是在问张明,又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轻轻触碰蛇铜牙,那冰冷坚硬的触感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寒意。
“张明啊,你说这铜牙还是空心的?”老张思索半天之后,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再次问道。他的眼神紧紧盯着张明,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仿佛张明能解开这所有的谜团。
张明没有回答,他从村民手里拿过铁制的刀具,在铜牙上面轻轻敲打,“咚咚咚”,几声清脆的响声在这静谧的山腰上回荡,那声音就像死神的脚步声,每一下都敲击在众人的心弦上,让人心惊肉跳。
“他娘的还真是空心的,你们把它给我打开看看。”老张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他对着旁边的村民大声说道,眼神中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那威严的背后是对未知的急切探索,尽管这探索可能隐藏着更多的危险。
“村长怎么打开?”倔驴子挠了挠头,满脸疑惑地问,他看着那两颗蛇铜牙,眼中闪过一丝畏惧,这诡异的东西让他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也有些发怵。
老张此时还对大白蛇攻击村民的事耿耿于怀,他双眼圆睁,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怒视着蛇铜牙,咬牙切齿地说:“给我砸开,用锄头、石头、刀具也好,只要能打开随便什么方法都可以。”他的声音在山谷中回荡,带着一种愤怒和决绝,仿佛要把所有的仇恨都发泄在这两颗神秘的蛇铜牙上。
听到村长的命令,大伙儿顿时忙碌起来,四处搜寻石头。倔驴子把两颗铜蛇牙搬到大石块的旁边挨着放好,然后拿起手里的锄头,高高举起,朝着铜牙狠狠地砸过去。只听得“砰”的一声闷响,那声音如同雷鸣,在山谷间炸开。紧接着,锄头上的铁片顿时变成两截,断裂的铁片带着尖锐的呼啸声,险些反弹到村民的身上。村民们纷纷惊呼,脸色变得惨白,眼中充满了惊恐。
“他奶奶的真坚硬,给我块石头,我就不信砸不开它。”倔驴子满脸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他对着旁边的村民大声喊道,眼中燃烧着愤怒和不甘,那神情就像一头发怒的公牛。
站在倔驴子身后的村民急忙搬来一块有蛇牙三倍大的岩石,双手递给他。那岩石上长满了青苔,湿漉漉的,散发着一股腐朽的气息。如果不抓好,很容易就会滑掉。倔驴子从村民手里接过石头,双臂肌肉紧绷,他抱紧大石头,扎实了马步,两眼紧紧盯着大白蛇的铜牙,眼神中透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心。他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双眼,像是在积聚全身的力量。片刻之后,他猛地睁开双眼,发出一声怒吼,那吼声仿佛能冲破云霄。只见他将大石头举过头顶,此时他脸上的肌肉已经全部紧绷到了极致,每一块肌肉都像是坚硬的石头,凸显出他那惊人的力量。他狂吼一声:“你们让开些!”话音未落,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大石头带着巨大的冲击力砸到了蛇铜牙上。然而,那蛇铜牙却像是有着神秘的力量,大石头竟被活生生地反弹出去,重重地落到了地上,溅起一片尘土。
张明急忙推开挡在身前的村民,满脸紧张地快步走到倔驴子旁边。他缓缓蹲下身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倔驴子刚才砸过的大白蛇铜牙,眼神中透着惊讶和难以置信。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在铜器上面轻轻摸了摸,那触感依然坚硬无比,铜牙竟然丝毫无损,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张明满脸不可思议地抬起头,朝着人群后方的老张大声说:“村长,倔驴子可是卯足了劲砸下去的,可是您瞧这铜牙竟然连个褶皱都没有。我看先叫村民拿着,等回村之后再作打算。”他的声音有些颤抖,眼中依然残留着震惊的神色。
“先拿着,等会见到林伯叫他看看,林伯对这些东西懂得多。现在我们出发去古墓,穿过前面这条悬崖小路就可以到。”老张眉头紧锁,眼神中透着一丝担忧,他指着自己左手边的小道说道。那小道在黑暗中若隐若现,仿佛是一条通往地狱的通道,散发着一种神秘而危险的气息。
“村长,我走在后面用矿灯照明断尾,以防不测。”张明对老张说道,他的眼神坚定,虽然心中也充满了恐惧,但他知道此时自己肩负着保护村民的重任。他紧紧握住矿灯,那矿灯的光芒在黑暗中显得如此微弱,却又像是最后的希望之光。
“可以,大伙儿点燃火把准备出发,一定要注意脚下,以免坠落悬崖。”老张大声喊道,他的声音在山谷间回荡,带着一种威严和关切。村民们纷纷点燃火把,那跳动的火焰在夜风中摇曳,照亮了周围一小片地方,却也让周围的黑暗显得更加深邃。
老张看了看眼前的张怜梦,她已经停止了哭泣,眼神有些空洞,漫不经心地跟着老张。老张轻轻叹了口气,从旁边拿起一根火把递给张怜梦,眼神中透着一丝温柔和担忧:“等会儿一定要小心,紧紧地跟在我后面,最好是牵着我的衣服。”他的声音很轻,却充满了父爱。
村民们走在不到 2米宽的悬崖小路上,此时的山谷中,吹拂而来的寒风像是恶魔的咆哮,愈发猛烈起来。那寒风如同冰冷的刀刃,割在脸上,带来一阵湿冷,仿佛要把人的灵魂都冻结。2米左右的小路,左侧是高高的石壁,那石壁寸草不生,宛如一座巨大的墓碑,散发着死亡的气息。右侧是万丈深渊,在黑暗中深不见底,仿佛是一个巨大的黑洞,吞噬着一切。那深渊中弥漫着浓浓的雾气,雾气在夜风中翻滚涌动,如同无数的幽灵在舞动,让这夜晚显得更加雾惨云昏。张怜梦紧紧地靠着左侧石壁,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眼中满是恐惧,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就会掉入那无尽的深渊。走在她后面的倔驴子倒是一副很轻松的样子,他抱着一颗大蛇牙,大摇大摆地迈着官步,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小曲,似乎对周围的危险浑然不觉。
走着走着,倔驴子两眼发光地看着张怜梦的背影,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有紧张,有期待。他清了清嗓子,声音有些干涩地问:“阿怜你和那小子是什么关系?”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眼神中透着一丝不安,等待着张怜梦的回答。
张怜梦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她转过头看着倔驴子,回答道:“他是我同学,救过我的命,怎么了?”她的声音很轻,在寒风中有些飘忽不定。
倔驴子又问:“只是同学啊?”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望,却又带着一丝期待,紧紧盯着张怜梦的眼睛,试图从她的眼神中找到答案。
张怜梦“嗯”了一声,便转过头继续左手扶着石壁向前走,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不耐烦,似乎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倔驴子咳嗽了两声,像是给自己壮胆,前言不搭后语地说道:“阿怜,你还记得小时候吗?你老爸说的话。”他的眼神有些慌乱,偷偷看了一眼老张,心中有些忐忑。
老张听到倔驴子的话,突然停下脚步,转过头,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他狠狠地瞪着倔驴子,那眼神仿佛要把倔驴子看穿,像是已经知道他要说什么似的。而张怜梦却感觉到莫名其妙,她停下脚步,前后观望着老张和倔驴子两个人,眼中满是疑惑。
倔驴子显得有些尴尬,他挠了挠头,为了打破僵局,他对老张问道:“张叔,这边的小路如此狭窄,你们当时是怎么把四个石狮子从墓门口抬出去的?”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好奇,试图转移话题,缓解这尴尬的气氛。
老张见倔驴子没有继续追问张怜梦,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他面带和蔼地对倔驴子说:“当时我们来,这条小路至少有 5米宽,很轻松地抬走了石狮子,林伯说过它每年都会变窄,右侧的悬崖石头会被风化,而我们第二次来的时候大概就只有 4米左右,十多年过去还能有 2米多宽已经很不错了,估计再过几年这条小路就会消失。”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抚摸着旁边的石壁,眼神中透着一丝感慨,仿佛在回忆过去的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