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两年时光匆匆而过。张洛寒怀着对未来的一丝希望,回到了贵阳老家,决定参军。政审、体检,所有环节他都顺利通过。老家村里大多报名参军的都是初中生,而他作为高中学历,原本有着优先录取的优势。亲戚们都信誓旦旦地说他百分百能当兵入伍,他满心欢喜地等待着通知。
然而,最后等来的却是落选的消息。不知道什么因素,导致他被挤掉了名额。夏日的村庄,蝉鸣和蛙声交织成一片,而张洛寒的心却如坠冰窖。质问父母为何不帮他想办法。父母却沉默不语,他不知道他们是真的不懂该如何去争取,还是不愿意为他的前途努力上门。然后父母说是盲伯伯说100%能入伍,就没有找关系。
留在老家的他,感觉无比孤独。等入伍通知的两个月每天写小说15个小时。20多年来生长在贵阳,一年回老家不过几天,村里的人大多都不认识,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寻找途径。母亲虽是贵阳户口的本地人,但户口怕麻烦没有迁过来,父母也没有采取积极行动帮他争取机会。
最后,武装部长转告父母说,当一年无工资的义务民兵,明年入伍的机会会大一些。张洛寒说道:“现在训练基地训练的我们这几百民兵,明年都不一定能有一半入伍。你问问武装部长,能保证明年一定推荐我当兵入伍,我就去当一年民兵。他假如不同意的话,是不是就暗示没有办法了?你们愿意为我想办法吗?”父母不为所动,只是一味地抱怨他工资不高。他反驳道:“大学毕业考公务员,正式的警察工资才高。除了公务员,其他临时合同的,包括南明分局南豹突击队的,还有特警车上的人员,衣服上写着网格警和特警,拿不出警官证的全部都是辅警协警,工资肯定不高。想要有成就,你们却连复读高三和读大学四年的学费都不愿意出。退一万步说,少年时你们出了复读高三几千元的学费,就算我万一落榜了,也不会怪你们。这个人情我肯定会记一辈子,学费生活费就算是借的,你们也应该给啊!”然而,父母却没有给他想要的支持和机会,只是不停地抱怨他的前途黯淡。
后来不论是在擂台之上,还是在街头巷尾的格斗防卫中,张洛寒都把每一场战斗当作是在古代提刀浴血征战沙场。他会想象着心上人的安危就在身后,一旦输了这场战斗,城池沦陷,她就会被敌军侮辱。只有怀着这样的气魄和气势,才不会轻易被打败。在拳台之外,他曾多次受伤,住院治疗,但从未认输过。那些混混们在与他的较量中,被战术手套的碳纤维拳骨壳伤得比他还要严重,最终胆寒而逃。
师兄在左低鞭时左手习惯性掉在下巴的画面,就如同一幅陈旧却清晰的画卷,在他的心间缓缓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