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东平脸腾地一下红了,想也不想地一把推开姑娘,黑着脸跳到窗边,一副她要是敢过来,他就跳下去的贞洁模样。
什邡头疼地扶额,扯了一把想要继续生扑的姑娘,笑着说:“姑娘别急呀!来,喝杯酒。”说着,端起桌上的酒杯递到姑娘的手里,“不知姑娘怎么称呼呀?”
那姑娘咯咯笑出声来,扭身拉着什邡坐下,然后转身坐在她腿上,揽着她的脖子娇笑道:“奴家叫红莲。”说着,染了蔻丹的食指轻点什邡的唇,低头含住酒杯边缘,一仰头,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
其他姑娘瞬时有样学样地一股脑为再说什邡身边,端起酒杯劝酒。
林昇看得目眦欲裂,想要冲上前去推开坐在什邡腿上的姑娘,被覃东平一把抓住领子拽了回来:“你干什么?”
林昇指着一群姑娘说:“她们那么胖,把闻喜坐坏了怎么办?”
覃东平愣了下,瞥了眼什邡憋得脸红脖子粗还故做镇定的模样,讪讪别过头说:“没事,闻姑娘自有主张。”
主张个屁,我的腿都要被坐折了。
什邡动了动屁股,抬手在姑娘腰上狠狠掐了一把,姑娘“嗷”的一声跳起来,红着眼眶看什邡,满眼指控。
什邡讪讪一笑:“刚才好像看到一只虫子在你腰上。”
虫子个鬼!
姑娘心里骂了一声,面上仍旧带着娇笑,一甩绣帕:“讨厌,你!”
什邡暗暗揉了一把腿,从袖摆里掏出一小摞十两一张的银票拍在桌上,对姑娘们说:“咱们来玩我问你答的游戏,答对了,十两银子,答错了,罚酒三杯。怎么样?”
姑娘们一窝蜂地高呼起来,一下子挤到什邡身边:“小娘子你问,看我们是酒喝的多,还是你银子多。”说着,一把抓住一张银票。
什邡伸手按住她的手:“第一个问题,我听说咱们山南道的山大爷常来光顾,不知道几位姐姐可曾见过?”说着,她从姑娘手里抽出银票,举起一张在众人面前一晃而过。
姑娘们面面相觑,什邡也很有耐心,笑着说:“看来这十两银子是送不出去了。”
旁边穿黄裙的姑娘一把伸手抢过银票:“侬可说错了,这票子是奴家得啦!”
什邡:“这么说,你见过?”
黄裙姑娘小心翼翼把银票叠起来:“自然的呀!”
什邡说:“我听闻山南道的大爷是个美颜的女人,不知是真是假,她也来你们这里?”说完似有若无地看了黄裙姑娘的胸脯一把,故意流里流气地说,“难道山上待久了,也跟男人一样,喜欢美娇娘了?”
“讨厌!”黄裙姑娘嘴里说着厌烦的话,却故意把鼓鼓囊囊的胸脯刻意往上挺了挺,顺便给林昇抛了一个媚眼说,“什么美颜女人呀,那就是个虎姑婆,凶的狠啦!”
“怎么?你见过?”什邡笑着摆弄手里的银票子。
黄裙姑娘说:“我才不要见那个女霸王呢,是雷彪那个混球说的呀!”
雷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