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青走到对面牢笼内,火把亮起,一名男子被绑在木架上,也如她一样,全身血污,已然受过一遍刑苦。军医拿着那个药粉,侧身在男子伤口洒着药粉,随着药粉落在伤口上,灼骨的疼痛传遍全身。男子全身紧绷,青筋暴突,眼睛睁得老大,牙齿紧咬,痛苦的呻吟声从牙缝中传出,牙龈因过力紧咬而出血。随着药粉再一次洒下,男子一声怒吼中昏死过去,因极度的疼痛,身体还在痉挛抽搐着。
典青摘下女子口中布条。女子奋力呼喊“阿哥!阿哥!你醒醒呀!?”然而那个男子毫无回应。
典青掏了掏耳朵“招了吧,招了,归顺我们。我们会给你一个安稳身份,到南方去生活。否则,我会先让你,看着你的情哥哥,慢慢地,在痛苦中,死在你面前,看着腐蛆活活地啃咬他。”
女子死死盯着典青“你若骗我们,我们做鬼绝不放过你!”
典青叫暗卫进来准备好笔墨,“放心,只要听话,你们距离做鬼还远着。”
随着女子招供,典青也震惊不已,再三反复确认核实下,最终核实该女子所说都是真的。一切刑讯结束后,典青来不及休息,带着供状和证据找到了刘辩。
听完典青的述说,刘辩看着供词也没了把握,这里牵扯着好几个人。
正此时,书房门突然被粗鲁撞开,戏志才怒气冲冲走到典青面前“典大人,你什么意思?你的暗卫把我妻子控制起来是什么意思?”
典青将戏志才推后一步,拔出利剑挡着刘辩身前“圈禁你的妻子,是为了保护陛下,戏大人,请原谅,这是典某职责所在!”
戏志才看到典青的态度,愣了一下,再求证地望向刘辩。
刘辩把典青推至一旁,将供词交给戏志才“志才,你要有个准备。”
戏志才阅读完供词,当即匍匐跪地“陛下,君臣一场,求陛下开恩,请陛下准我带领妻子归隐山岭,臣保证,终世隐居秦岭,若离秦岭地界,格杀勿论!”戏志才重重叩地三声。
典青拒绝道“乱臣贼子,岂能说放就放,她可是危害陛下之人。”
戏志才站起怒目而视“典大人,同朝一场,不必这么绝情吧。”
典青豪不退让“同朝情谊,到时候我会给嫂子选个好风水宝地。”
戏志才将酒葫芦猛地扔向典青“甘你娘,老子给你选一个风水宝地。”
俩人抱摔一起,但是戏志才毕竟是文人,不一会被典青制服在地上。
“行了,成何体统!松开!”刘辩怒喝着。俩人松手起身,不悦分开,互不看彼此。
说实话,多日相处下来,刘辩并不觉得金琳琳是坏的,或者说是那种奔着杀刘辩来的奸细“先看看嫂子怎么说吧。”刘辩带着俩人前去后院见金琳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