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青做事有一种追求完美的偏执,刘辩一度怀疑他是个处女座。在发生行踪泄露事情后,对典青打击太大,他消失了一天一夜。等再次出现在刘辩面前,已经是满眼血丝,一脸凝重呈上供词。
看到供词刘辩极为震惊,责问道“虽然行踪泄露是大事,但你断不可乱搞冤案。”在刘辩内心,他是不相信一天就能抓捕到奸细的。
典青跪地,信誓旦旦道“臣绝无乱搞冤狱,这是真实排查出来的。”然后把昨日情况如实说了出来。
昨日典青退下后,就请来了张既,假意有事请教,实则把他半软禁起来。因为此宅所是张既安排,宅府内都是典青安排的人,外部的对接人都由张既安排。
在典青威逼下,张既惶恐地将所有经办者或者可能知道住所的人员名单全都罗列出来。名单共有20人,从张既府中厨师、配送饭菜奴仆到可能知道这个宅子存在的管家、护卫等。
典青将此20人控制起来问讯,并由暗卫一对一核查信息。其中19人半天时间就核查排除,这些人都是张既府中长大或者伺候多年,妻儿家眷在府中或者本地人士,近七日行踪都很正常且有佐证人员。只有一位婢女,入府半年,存在诸多疑点,有多个时间点对不上或无人作证。
她本无配送饭菜资格,负责配送婢女突发身体不适,就委托这位好姐妹代劳,而府中管家也未多想,就同意了。
虽是18岁的少女,但是面对这个身份可疑女子,典青毫不怜香惜玉。一边安排暗卫深挖此女,一边开始亲自上刑逼问。
浸过盐水的皮鞭,被典青握地咯咯作响,盐水顺着皮鞭一滴一滴滴落。典青冷冷说道“说!”
女子痛哭流涕,苦苦哀求“呜呜~小女子冤枉呀,大人饶命,大人饶命,仅仅送一顿饭就有如此罪过吗?呜呜~”
典青不再言语,皮鞭在他手上疯狂挥动,空中甩出一道道幻影。整个牢狱充满着皮鞭炸响声和女子痛苦地哀嚎声。每道皮鞭落下处,女子皮肤炸裂,鲜嫩的皮肉外翻,皮鞭上的盐水流入伤口,反复刺痛伤口。直到手臂发酸,典青才停了下来,继续没有感情的问道“说不说?”
女子身上已无完肉,全身被鲜血染红,气若游丝“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我~认。”
典青眼神示意暗卫呈上供状,女子颤抖的拿起笔,颤颤巍巍地写下自己名字,然后丢下笔,叹出一口气,如释重负。
典青拿着供状,细细打量,然后哈哈笑了起来“还说你不是奸细!想给我演苦情戏吗?假装被屈打成招,认下所有罪状?想牺牲自己保下谁?你说是乡下来的女子,怎么会写字?既然你会写字,我可记得你的卖身锲上说的可是你卖身葬父母入的张府。这供状中写的你是被张既指使,张大人如此待你,给你安葬父母,给你饭吃,你就这么报答恩人?!”
典青发狂地撕烂供状“你当我是只会暴力的酷吏吗?”说罢大手一挥,一个军医出现,在桌子上调制瓶瓶罐罐。
典青威逼道“给你最后机会,招供出来你的上家还有下家。此军医可救人也可杀人,他现在在调制两种药,一个敷上能镇痛止血,让皮肤痊愈如初。另一个可是挫骨灼心,敷上后腐蚀筋肉,百日伤口不愈,最后流脓生蛆,在腐烂中痛苦死去。”
女子不由地身体颤抖,但是依然紧闭不言,只是眼神恶毒地盯着典青,好像要把他生吞活剥掉。典青坐到座椅上,与女子眼神对视,也不闪躲。军医拿着调制好的药粉开始上药。药粉洒到伤口,女子顿感觉伤口上传来灼烧痛感,那种灼烧深入骨髓,女子全身痉挛昏死过去。
正当典青检查女子气息时,暗卫赶回报信,典青听完微微一笑。对着军医说道“给她止血,灌下参汤,我要请她看一场戏。”
原来暗卫在女子卧房搜查时,翻出女子接头的暗号书信和印记。暗卫按照书信约定,顺腾摸瓜抓到了与女子对接的下家,此人还是女子的恋人。俩人都来自南匈奴。
半晌,女子悠悠醒来,发现嘴巴被堵地严严实实。典青在耳旁冷冷说道“我请你看一场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