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下,风闻奏事罢了”他刘谌还不至于和一个小辈计较。
张遵急忙出列道:“关瑾追随陛下多年,与陛下一同生长,如今,更是作为北伐大将,岂能因为市井而妄加猜测。”
谯秀却斜看向张遵,一点也没意识到他只是一个郎官,接着说道:“江水滔滔,波光粼粼,水面无风不起浪,今水面浪花滔滔,岂能说无风?
如今雍凉只有白水关相通,几乎成为飞地,四周老臣郡守,全是大将军姜维之旧部,陛下纵然深信大将军,前将军,也不得不多加提防。”
“谯秀,你莫非世之郭开!”张遵面色越来越冷,勃然反驳道。
然而,谯秀却是好像没有听到这辱骂之言,只看着刘谌。
刘谌气急反笑,“谯秀不识天数,革去郎官职,下放交州日南,待学有所成,再酌情让其回朝。”
“喏。”谯秀愣愣称是,然后接着看着刘谌。
刘谌这下才终于理解了谯秀不识天数,这踏马就是太梗揪了。
换做其他人,听说转出日南,早就跪地求饶,巴不得准备将自己的话再舔回去。
没想到啊没想到,谯家还出了个这种人物。
于是刘谌说道:“若不是关瑾,恐怕在成都之乱时,我大汉江山就已经灭亡了,如今就算说刘氏关氏共天下也不为过。
今后,若有人再以市井流言重伤朕之兄弟关瑾。”
“斩!”
谯秀最终被押了出去,日南是跑不掉的,又发出信件将今日发生之事全部告诉姜维、关瑾。
将时间线前移。
在成都商量他二人是否会割据雍凉的前半个月。
魏帝的使者已经到了襄武,将任命诏书已经交到了关瑾手里。
关瑾扫了一眼,就将其投入火盆,而姜维也同样如此。
“老贼无计可施了,竟然使用这种下作的离间计。”姜维边烧边跟一边的关瑾说道。
“哈哈哈哈,君侯说得有理,难道司马炎不知道我和陛下乃是兄弟么?”关瑾一边附合道,然后盯着使者,防止他有任何异动。
正如皇帝所料,关瑾姜维做到了君不负我,我必不负君!
时间过了很久,成都来的书信终于到了,关瑾看着吊在城门楼子上面快要风干得使者头颅。
当着众人面打开信件,开头五个字—【瓜甜,请君食。】
司马大营。
“报,陇右军报前来。”
“念!”司马孚一听是军报,没有伸手去接,而是叫其直接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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