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莫苏苏看着她的脸配这一番骚操作,真的很想立即去洗手间吐一场。
陈戴仁对银花花那个蛇精的关心操作,想起了他以前也是这么温柔的对待自己的,莫苏苏不知着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客厅里的八只眼睛还在虎视眈眈的看着她,婆婆拿着离婚协议和笔伸到她面前,让她签字。
婆婆指着莫苏苏:“你不接受也得接受,我们陈家不想要你这样好吃懒做的媳妇。”
屋子里满是压迫感,莫苏苏忽然觉得透不过气来,想逃离这里,她按着太阳穴:“老公,差不多时间要准备做饭了,要不你们出去吃饭,回来我们再聊。”
“莫苏苏,我们今天一定要说清楚。”婆婆一拍桌子:“你坐下,你答应也好,不答应也好,婚一定是要离的了。花花的儿子也这么大了,你在这里享清福享了几年也该让位了。”
“享清福?”莫苏苏真的哭笑不得。
“难道不是吗?你吃穿都是我儿子的,住我儿子的,这几年你做过什么,不是做几顿饭吗?”她又指着蛇精花花:“你看花花,身材高挑,穿衣高级,大方得体,事业有成,这样的女人才配的上我儿子的身份。”
莫苏苏看了看面前扁平身板的蛇精,脸尖尖的尖嘴刻薄相,高是比自己高一点,但那毫无曲线的洗衣板干瘪瘦一点都说不上好身材,就像是衣架挂上衣服的感觉。除了身上那一套名牌套装,其它一点都没看头。
莫苏苏对着蛮横无理的婆婆,根本不想理她。她咬牙切齿的说:“陈戴仁,管管你老妈子,让她尊重我。你想清楚,是不是真的要离婚,你给我个确切答复。”
“还要什么答复,要不是看在你有城市户口,我儿子会委屈自己和你未婚先孕吗?”
“那敢情是你们先设好的吗?”莫苏苏绝望的看着陈戴仁,今天的信息量太大,敢情这几年的婚姻生活都是被设计了?
陈戴仁还没发话,那个一直坐在旁边没发声的50多岁的姨妈,幽幽地开口了:“莫苏苏是吗?我们戴仁条件那么好,你霸占了他五年,你已经是赚到了。这几年你吃好穿好,也该让位了。你跟他一起也是为了钱,事情没什么是钱,解决不了的。你想一想,要多少钱商量一下我满足你。”
莫苏苏这才正面打量了一下那个所谓的姨妈,手上戴了两个大大的金戒指,和一个鸽子蛋大的玉戒面戒指,脖子上一条粗大的珍珠项链和一条玉翡翠项链。她端起茶杯喝茶,端起杯子的手尾指翘起来,作优雅状。
“什么?买断婚姻么?”莫苏苏想,自己何德何能,电视剧的台本全都发生在自己自身上。
“还是姨妈大方,这方法好办,你想要多少,我们商量商量,别太过份就行。”婆婆一拍大腿。
“陈戴仁,你确定当初我和你结婚是要你的钱么?”
莫苏苏细细的打量了面前这几个人的嘴脸,伤心的看了看陈戴仁,期望他能告诉她,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可是他侧过头不看她,伸手轻轻的抓住银花花的手。
蛮横无理的婆婆,缩头乌龟陈戴仁,还有两个虎视眈眈想要进军自己家庭的姨妈和蛇精,莫苏苏忽然发现这个和睦家庭的气场已改变,面前这两个熟悉的家人,忽然那么陌生,原来自己一直以来自喻幸福美满的家庭,都是被设计出来的,一直都是千疮百孔,那个所谓的美满幸福家庭早已存在危机。
从这一刻开始,她对这个家庭失望顶透,唯一觉得不知道怎么面对的是一对儿女,不知道陈戴仁是否和他们说过什么。
她再也不想和面前这帮神奇神经病多费口舌,转头伤心的大步走向房间砰的一声狠狠的关上门,把吵闹声挡在门外。
进了房间,她才伏在床上大哭,既不相信也接受不了这忽如其来荒唐突变,静下来才感觉心脏揪着揪着痛。
门外婆婆使劲的拍着门:“莫苏苏,你今天一定要出来,我们今天就了结你们的婚姻,我也忍你好久了,你快出来。”
婆婆那呱噪的声音一直在门外叫着,莫苏苏现在一刻也不想呆在这个家里。她很清醒,现在婚是离定了,但要保护自己和孩子的权益。
她想了想,简单的收拾了几件衣服,从保险箱里把自己和陈戴仁的所有证件、银行存折,户口本、房产证和自己陪嫁的所有金银首饰全部装起来,还挖开墙上已经没通电的电灯按键盖子,把里面的所有私己金条拿出来,连同保险箱的钥匙也一起塞进行李箱。
藏私己金条是妈妈教她的。妈妈说,没血缘关系的情感大多都不可靠,一旦涉及利益或女人,男人都立刻翻脸。妈妈说对爸爸也防了一手,金条是最容易收藏也最保值的。
她打开房门,走了出来,婆婆看到她拖着行李箱,立即迎上来:“你要去哪里?你先签字再走。”
莫苏苏忽略过婆婆:“陈戴仁,你不是要求离婚吗?我想我也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我先去朋友那里住一段时间,我们各自想清楚再谈条件。”然后她理也不理在那骂咧咧的婆婆,拖着行李箱转身就走。
“喂,你带了什么东西走,我要检查一下。”婆婆在后面追出来。
“你想清楚要多少钱才肯离婚。”那个姨妈在后头尖叫着。
不管后面那帮神经病,莫苏苏拖着行李箱,头也不回的走出家门。
拖着行李箱慢慢走在街上,看着这红灯绿火的霓虹世界,究竟哪里是自己的家。莫苏苏心里恐慌又一阵悲痛,爸爸妈妈远在国外,她现在唯一想到的是要把小筝和小肖接回自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