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有问题吗?”
我好奇地问书。书摇了摇头,随即伸手敲了敲病房的门。
开门的是弗兰克,一天不见,这家伙仿佛苍老了许多。
他是真的孝子,自从他母亲出事了以后,他还没有离开过病床。通过近距离的观察,我看见弗兰克的眼圈有些通红,显然是哭过。
我估计他一夜都没有睡着。
不出所料的话,从昨天到现在,弗兰克应该还没有吃过一丁点食物。我在路上随手购买的早餐,正是为他带的。
弗兰克实在是太过饥饿,狼吞虎咽了一番之后,冲我道了声谢谢,然后他把目光投向了书。
“那是谁?”
他无精打采地问道。
我胡诌说是一个远方表妹,因为听说我有朋友的母亲病了,所以过来看望一下。
弗兰克倒是没有起疑心。他勉强打起精神,礼节性地和书打招呼。
书没有搭理他,弄得弗兰克很是尴尬。
他扯了扯我的衣角,示意我借一步说话。
我随着他到了走廊上。一出门,弗兰克就靠着墙根瘫坐了下来。
我看得出来,此时的他很苍白,很乏力。
我问他怎么了。
“我做噩梦了。”弗兰克叹了口气,这样回答道。
“噩梦?”我的心底,不知道为何,泛起了一丝非常不好的预感。
弗兰克有气无力地指了指门口的符咒,“这是我昨晚四点钟挂上去的。”
“四点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