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摸还有半小时哥就到家了,正好等他来了一次说清楚。”
宁长濡吃了灵丹妙药自然恢复了生气,但朱雀想着不能一下子就好了,那也太奇怪了。
遂跟毕方商量还是让他慢慢好起来才顺当,一个月为限最好。
除了那个九转归魂丹,其余的丹药都分成了三十份,循序渐进。
宁简徽吊着心思跑回家,还没缓过劲来呢,一大家子的人都在等着他。
“朱雀儿,你回来了?”宁简徽眼神暖暖的,笑的挺好看。
“你是不是病了,脸色不大好。”宁简徽放下水杯,拉了朱雀轻轻的按住她的肩膀,“是伤着哪了吗?”
宁简徽围着朱雀绕了好几圈,愣是没有瞧见守在旁边的顾朝。
“哥,我没事。”朱雀实在是无奈,“怎么还是这么个性子,好难得回来一趟,不问爸也不问妈,就只知道围着我转。”
“爸爸这回是真的病的很重,你都不担心。”
“爸暂时还不会有事的。”宁简徽笃定的说,“你这个小丫头一滴眼泪都没掉,可见爸爸没事。”
“爸爸最疼你,你跟爸也亲近,要是爸真的病的很重,无药可救了,你不可能无动于衷。”
“不过,我倒是很奇怪,为什么姥姥也来了?”宁简徽抬头正好瞧见钱张氏从二楼下来,后面跟着宁长濡和许念卿。
宁长濡元气恢复了不少,已经可以下床走动。
“还有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爸,你慢点。”宁简徽拍了拍身上的衣服,走过去扶住宁长濡,还非常恭敬的跟钱张氏打了招呼。
“妈,你没吓着吧?家里 到底出了什么事?从前爸的身体一向很不错,怎么突然之间会病的这么厉害?”
“你们不知道,我接到电话的时候,吓得心脏都快停了。”
“本来还有个任务的,我背了个包就跑回来了,政委追了我好几里地。”
“要不是我拦着,他说不好都要跟着我回来。”
宁长濡和许念卿坐在长沙发上,宁简徽站在许念卿身边,“妈,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让你姥姥问问她不就知道咯。”
宁长濡情绪不算太好,一个常年征战的男人居然差点栽在一个女人手里,说出来多丢人。
钱张氏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平日里温柔优雅的妇人,顶着后槽牙把周嫂一顿狂抡。
左右开弓,周嫂的脸颊肉眼可见的发胀起来,“周姨娘?不对,我应该喊你一声王太太。”
“怎么?王建雄那个冤大头被你折腾完还不算,你这是精力没地方发泄,折腾到我女婿身上来了?”
“不过,可惜啊,我的好女婿可不是王建雄那个倒霉蛋。”
“你这个心肠狠毒的蠢毒妇人,你知不知道,你如此做是在断小徽的后路。”
钱张氏犹不解恨,冲到楼梯底下的角落里抄起扫把就往周嫂身上招呼。
周嫂惊惧的被顾建国绑住手脚,挨了打怎么也站不起来。
顾朝聪明的扶了朱雀去沙发的另外一头坐着,还从带来的水壶里倒了几杯水出来。
朱雀和宁长濡的还特意调了一半的温水。
朱雀告诉他这个是自己调配的水,平日里可以当开水喝,比山泉水还好。
就是一般温性的去毒茶,里面加了一些灵泉水。
宁简徽接了水,满脸警惕,“你是谁?为什么要坐在朱雀儿身边?”
朱雀坐的是短沙发,刚刚顾朝还一脸担忧的坐在朱雀身边。
不要以为宁简徽没看到,朱雀儿身上的军装上衣是男人的。
连带着顾朝坐过的凳子也不太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