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僵硬转身,面对沈栖流露出冷冷一笑,“自自然是没有的夫君待我极好,大哥大哥与父亲实属多虑了”
沈栖流的面色暗沉了许多,比云舒更多出些苦楚,“呵呵我想也是如此”
“舒儿都这样说了,大哥尽可放心了吧?”
“左右也是父亲的意思,我一向是充分相信小迟的”
沈栖流无法名正言顺的在弟弟跟前担忧他的妻子,也很怕心底那些超越了道德伦理的邪念被什么人探知,落得万劫不复。
纵然知晓自己表现太过明显,也只得将这种行为根源推卸至他们共同的父亲身上。
师出有名,在世家门阀中显得尤为重要。
“父亲已经传膳了,小迟与弟妹早些去用吧”
沈栖迟轻蔑挑动唇角,驱赶他:“不妨事,大哥先陪父亲用好了,我与舒儿稍后便到。”
“那好吧耽搁久了寒食入腹恐引起不适,你们别磨蹭太久”
见沈栖流不得不回避,而沈栖迟嚣张的气焰又是那样盛,云舒不知从何处来的胆子,对着离去的背影便是一声娇唤:
“大哥留步”
沈栖流回首见到的是羸弱妩媚的云舒,还有沈栖迟微讶的低斥:“云舒,你”
“大哥说的极是,早膳是该趁热用,夫君昨夜酒醉伤身,更不宜饮寒食。”
云舒堵了沈栖迟的话,才转向沈栖流:“多谢大哥体贴入微,咱们便一道过去吧。”
沈栖流忙接道:“弟妹哪里话,一家人本该互相关怀的,小迟”
“大哥好意弟弟敬受”他钳住云舒的腰,又向下重重揉捏翘臀,痛感袭来云舒脱口酥吟:“啊你”
“弟弟与舒儿还有些私事要解决,请恕弟弟怠慢”
“无耻!无耻你”云舒碍于沈栖流,咒骂也是压的极低。
奈何沈栖迟恬不知耻,幽幽道:“你若敢跟他走,我还可以更无耻”
“疯子!”云舒将手偷偷背到身后,想去阻止他的蹂躏,那种羞愤又无法发作的感觉,很快让她颊边熏染
“小迟,弟妹她”沈栖流隐隐觉察到什么,慢慢走回来,“你们”
“舒儿在怨大哥来的不巧,或许还不曾尽兴吧”
他将她的手一并捏在掌中,依旧按上美臀的圆润之处,凑近她耳边私语:“快照我话说下去,否则我叫你比现在更难堪”
云舒扭动了两下身子没能挣脱,这般类似于强行轻薄的举动,已令她羞到极致,再瞧沈栖迟一脸准备无赖到底的诡笑,还有沈栖流困惑忧虑的眉眼
要她承认求欢不足,与裸的羞辱她,有何分别?她是尚书令府的嫡小姐,端庄稳重知礼善守,不是为了银钱去讨沈栖迟欢心的风尘女子,也说不出那类粗野言语。
可是她更知晓,违逆了沈栖迟,她必将比丢脸还要难堪百倍
想到此,她美眸之中深漫出些许薄泪
她的夫君在利用她啊她怎能不明白?
云舒纤长的美睫颤抖着,许久才一字一句说给沈栖迟听:“舒儿没能服侍好夫君辜负了大哥种种好心求召无度不分场合是舒儿教养缺失的表现还请夫君与大哥宽恕”
眸中的沈栖迟变得模糊无状,瞧不清他是否满意,但腰间与手上桎梏的消失,足以让云舒明白,她并未叫沈栖迟不快。
沉默半晌,两个男子只注视她,没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