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迎着夕阳一同回去。
四腿两步齐步而走,谢淮楼忽然停下,两人相牵的手拽着宋春庭一同停下。
“仙尊……你真的爱我吗?”
谢淮楼唯恐自己如在梦中般,不安的问。
宋春庭知道谢淮楼一向对自己爱不爱他是不安的,她重重点头,朝他坚定的答道。
“我爱你,我自然爱你,不然怎会一直由得你对我乱来。不好意思呀,谢淮楼。我原以为你知道我的心意,所以一直都没有告诉过你。我忘了,爱一人,就是要坚定肯定的告诉他。”
宋春庭靠近,垫脚搂住谢淮楼的脖颈,熠熠媚眼照应着谢淮楼的面容。
“我爱你,谢淮楼。你点点滴滴都落在了我的心,慢慢占据了我的心。我非常爱你。”
如此直白而郑重的表白,让谢淮楼除了喜悦外还带了些羞涩。
再次得到了真情表白,谢淮楼绽开笑容,将宋春庭搂在怀中。
“我也爱你,仙尊。非常非常爱你。”
宋春庭依偎在谢淮楼的胸襟,抬起眼去看她。
“我师傅其实并不是寿尽,她是散尽灵力自愿坐化离去的。师傅追求她自己的道,我永远支持她,可我也害怕。自从师傅去世后我其实一直很孤独很迷茫,我害怕孤独。我常常在山中浑噩昏睡,闭眼与睁眼都是黑夜,消逝也无人知。”
“是谢淮楼你来到我身边,渗入我的周围,那时我才知道,原来饭菜是可以那样好吃,床铺是那样的温暖。我能感觉你的温柔,可是那时候我也惶恐不安,我害怕你会和师傅一样,会抛我而去。”
宋春庭紧紧揪住谢淮楼茶白的衣裳,她真是很喜欢谢淮楼身上一切的温润与温柔,宋春庭眼巴巴看着他。
“我总有错觉,你是奔着我而来的,是来与我相伴的。在追击薛力离开你的日子我真的很想你,也是那时我发觉自己并坚定了自己的心,谢谢你爱我。谢淮楼。”
谢淮楼这时才知道,曾经的仙尊有多孤独。
谢淮楼紧紧抱住宋春庭,让她感觉到自己的纯在。
落日下二人紧紧相拥。
夕阳将两人依偎在一起的影子拉着纤长,由紧紧的融合在了一起。
宋春庭的绣鞋踩着谢淮楼的影子。
“我可是当着天下仙门道友与你表白了,若你以后负我,咱们到时也得招天下豪杰过来见证。”
谢淮楼面上一沉,握着宋春庭的肩一转,紧紧将她揽入怀中。
那是他忍受无数的委屈,拼尽力气,才终于可光明正大拥抱入怀的人,怎么会轻易放过。
“淮楼可发心魔之誓,此生除了生死,绝无任何可能令谢淮楼放弃爱宋春庭。”
宋春庭慌忙阻挡,捂住他的嘴,朝天大喊。
“呸呸呸!此誓不做数,此誓不做数。”
连说三个不作数,算是破誓之后,宋春庭才松开捂着谢淮楼嘴的手,转掐他的脸。
她这次使了劲,将谢淮楼掐的疼得皱眉。
“那种心魔之誓,涉及修行你也敢随意许?”
谢淮楼被掐的生疼,却也知道这是仙尊对他的爱,他如今算是“名正言顺”的感受到了宋春庭爱,嘻嘻傻笑。
宋春庭松了手,忽然开口道说。
“我们就是那什么?老妻少夫。对。”
“你日后便是嫌我人老珠黄,狠心抛下我与一群儿女哀嚎哭求,执意另娶年轻貌美的夫人,我也舍不得你死的。到时我只吞了你谢家的家业,带着孩子们与你恩断义绝,让你众叛亲离、赶你出门让你乞食无寒衣,贫穷潦倒罢了。还是舍不得你死的。”
一番不知所云的妙语连珠脱口而出。
“人老珠黄?抛妻弃子?吞家业?仙尊哪里学来的词,又是话本里的?”
谢淮楼摸了摸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痛,带着无奈的宠溺。
谢淮楼带着暗晦的气息,凑近宋春庭忽然发问。
“不过……仙尊这样说是要和谢淮楼结契成亲,生孩子吗?”
宋春庭说得起劲一下就愣住了,怎么又扯到生孩子?
宋春庭看着谢淮楼那虽笑意盈盈但带着不明暗晦的眼眸,心中知道他不是喜欢孩子也不是非得要孩子,只是想找一个想与她做档子事的借口。
她哼的一声,转身就走。
谢淮楼立即跟上死死牵着她的手,诱哄道。
“仙尊不是要和谢淮楼演那揪被哭泣的小徒弟吗?”
宋春庭脚步一顿,转头看了眼谢淮楼。只见夕阳下,少年如玉的面容渡了层红糖霜正对着自己温温的笑着。
他温润的少年模样,宋春庭承认她真的喜欢,看到都满心欢喜的喜欢。
(审核不过删减)……
‘入仙’之祸后,谢淮楼拿着谢思留下的丹药资料,与于萧一同研究配置解药。
两个一冷一温的男人相对无言,手上只顾药剂的搭配与估算剂量。
而缩在一旁的李家兄妹二人气都不管大喘
“你要对她好。”
于萧手上动作不止,忽然开口,一向冷淡的语气却带着殷切的嘱托。
李延一听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而李婷婷一旁不知所措。
谢淮楼手上一顿,抬头面向于萧,认真的说。
“我与仙尊相爱相亲,自然会她对好,她也对我很好。我们会很好。”
他已和仙尊告白相守,他知道仙尊坚定的爱着他,他也不再那般敌视于萧。
于萧闻言垂首苦涩一笑,他与宋春庭也算从小熟识,看得到她在看谢淮楼时的眼神是不一样。
那时他们一起追击薛力,宋春庭却总是会失神,带着深深的思念遥望远方。
那时他就明白他输了,他介入不了,他只能将年少时心底的那份未来得及述说喜欢,永远埋藏在心中。
谢府的人在知道宋春庭的身份后都惊呆了,特别是丫鬟们和妇人嫂子们。
那响彻整个修仙界的百年化神期的春庭仙尊,竟天天跟着她们做女红,打络子,还有……讲荤话。
大伙在知道了春庭仙尊的身份还是有些紧张的,宋春庭倒一如既往的和大伙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