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做了些什么事情,你们自己心里清楚,我可是因为一己私欲,想要将你们赶尽杀绝。”花想容闻言,勾了勾唇,眼里都是冷意。
“证据啊,陛下也不能空口无凭,想要我们的命,也要有证据才行。”花辞树知道花想容拿不出证据来,此时更是壮了胆子,毕竟如今这样闹着,若是花想容真的杀了自己和花辞镜,只怕传出去花想容也定是皇位不保。
“陛下。”花辞陌看着争论的人群,不由得上前喊了花想容一声。
花想容朝花辞陌看去。
“二姐,收买侍卫放火之事被我无意间撞见,而且就是也同母上大人讲过。这个是那日我给母上说过之后,母上留个陛下的信。”花辞陌从衣袖里拿了一封信,恭敬的递给了花想容。
花辞陌如今不过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孩子,看起模样乖巧。
此言一出,一众大臣皆安静了下来,毕竟大家不太相信一个小孩子会编出什么离谱的谎话来。
花辞陌因年纪小许多,所以跟在花沉的身边的时间并不多,而花沉对花辞陌说的最多的,便是要尊嫡长姐为朱子的未来,帮助嫡长姐保护朱子国的百姓。
故而花辞陌最是遵循国家规定,敬重花想容,昨日夜里的事情花辞陌虽然知道的不太清楚,但是如今却是明白的。
花想容安静的看着花沉留下的信件,陷入了沉思。
突然想起那日花沉临死的时候对自己所说的话,原来母上大人她早就知道。
花想容有些沉默,让雪灵将信承给了莫问,以及其他一众大臣看。
那日纵火事件之后,花沉便将这些事情都调查清楚了,而旧时花辞镜和花辞树所犯的桩桩件件的事情,花沉也都是知情的。
“既然二公主和大皇子犯下如此大错,理应当斩。”莫问看了信,那确实是花沉的字迹,也确实是花沉的印章。
“而且之前流言之事,听闻也同二公主有所牵扯。如此霍乱朝纲之人,自然不能留。”叶孤衍也冷声说道。
“陛下英明,如今朝堂之上内忧外患,陛下应该整顿朝纲,平内乱定边疆。”
“陛下英明。”
因着花沉的留信,一众大臣自然还是相信花想容的,唯独个别旧时支持花辞镜的大臣,此时也很是识时务,并没有站出来为花辞镜说话。
“旧时二公主和大皇子纵火诬陷朕,破坏我朱子与青雀的友好。今又散布谣言乱民心,故而废除尊籍,择日斩首。其族内之人贬为贱民,流放边疆。”花想容冷淡的说道。
花辞镜自花辞陌拿出信之后,便再也没有哭闹,知道自己如今再怎么哭闹也无济于事。
“你看看吧,若非母上大人,我同你之间的矛盾,只怕早已等不到今日。”花想容知道花辞镜想要知道信上的内容,此时将信朝花辞镜递了过来。
花辞镜接过信,看了几句,便脸色煞白。
原来,自己的所作所为,母上大人都知道的真真切切,只是母上大人从来都是对自己抱着容忍,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的让花想容也宽厚一些。
如今,母上大人走了,知道花想容是无法忍自己的了,所以才想要任由花想容处置。
花辞镜突然觉得心中五味杂陈,自己从头到尾都在演戏,只是到头来谁都没有骗到,唯独骗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