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后,花想容处理完朝堂上的事情,便命人将花辞镜和花辞树带上了朝堂。
“来人,将人证带上来。”花想容朝身边的侍卫吩咐道。
而朝堂上一众大臣有些疑惑的看着花想容和花辞镜几人。
片刻之后便见无心匆匆走了进来道:“陛下,那些人证都已经被杀死了。”
“怎么回事?”花想容微微有些惊讶,脸色浮起了一丝不悦。
“昨夜属下将一众人证收押起来,只是没想到刚刚去时,便见所有人证皆被利器杀死,无一生还。”无心微微垂着头。
“我真没想到你的本事这么大,人都被我打入大牢了,依然能有人为你卖命,替你杀了那些人证。”花想容微微皱眉看着花辞镜。
“陛下,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自从昨夜陛下就这样对我,可是陛下所说的那些事情,我真的没有做过。”
“没做过,呵。”花想容拿起一旁的证据朝花辞镜的脸上摔去。
“你做没做过,你自己看看。”
“陛下。”花辞镜此时依旧是一副无辜至极的样子,眼中闪着泪痕。
此时殿上的大臣已经开始议论纷纷的,只是因为人证被杀,此时一众人也疑虑重重。
“来人,将公主带下去,永囚于大牢。”花想容原本还想要将花辞镜和花辞树的罪行一一揭露,只是如今人证不再,想来他们推脱之词都想好了,花想容也懒得再折腾。
“陛下,你不能这样,你说的这些我从来都没有做过。”花辞镜突然抱着花想容的腿说道。
“那这些证据呢?”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少在这里假惺惺的,枉我们日日对你如此敬重,如今母上大人一走,你就要这么对我们。”花辞树亦插嘴说道。
花辞镜扯了花辞树一把。
“怎么还不让说了,她素来都是这样。以前是,如今当了陛下还是一点未变。如果这样的话都不让说了,那对于众位大人的忠言,陛下可能听得下去半句?”花辞树见花想容面色铁青这才闭了口。
“陛下,我知道你素来心地宽厚,一定是有人在你耳边说了什么,我知道你不会这样对我的。而且母上大人”
“够了。”花想容看着花辞镜那梨花带雨的脸,恨不得一把掐死花辞镜,片刻之后伸长的手指便扼上了花辞镜的脖子。
花辞镜等得便是花想容发怒,此时得逞,只装着可怜兮兮的低声哭泣着。
一些大臣见花想容如此武断,不由得帮花辞镜说话。
“陛下,如今事情尚未查清,如此武断便要斩杀公主,只怕不妥。”
“是啊,陛下你如今刚登基,根基尚且不稳,朱子国又总是谣言四起,如今若是再因为这等私事传的沸沸扬扬的,只怕只会让别人有机可乘。还请陛下三思。”
“陛下旧时还能因为母上大人,对我们兄弟姐妹宽容些,如今母上仙逝,陛下自然想要趁早将我们赶尽杀绝。”花辞树见一众大臣帮着自己和花辞镜说话,不由得又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