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就是各种妖言惑众,让她体谅她,然后对方只稍稍表现出对原主一点关爱,她便巴巴的上去。
呸!所以就该牺牲原主呗!什么狗爹?这么龌龊?江离可不是原主也不乐意惯着这一家子。
要知道原主外家条件好,原主妈的嫁妆可不少,当初渣爹能升职也靠这外公的人脉关系,可以说这渣爹就是个凤凰男,端起碗吃肉放下碗就开始骂娘。
外面的人可能是骂累了也可能是见她完全没有开门的想法,最后啐了句:“有本事你就一辈子别出来,老娘饿死你!”
随后是远去的脚步声,紧接着是一道矫揉造作的女声:“妹妹你说你这又是何必,下乡可是光荣的事情,妹妹这是做什么?要是让旁人知道该怎么想?妹妹可不要犯傻。”
这是在威胁恐吓她?明摆的告诉她要是再闹就给她打上个逃避劳动分化工农阶级的帽子?原主那个蠢货输得可不冤,这俩又坏又毒的。
是啊,不然怎么会将原主那个蠢爹拿捏得死死的呢,原主怎么说也是他亲生的,哪怕地位比不上下面那个弟弟,但怎么说也该比一个带来的拖油瓶待遇要好吧?偏不是,原主在这个家那可真是小白菜一样,也怪从前她妈在的时候把她保护得太好,将她养得有些天真了,才会落得这么个下场。
渣爹中午不回家吃饭,而是在食堂里吃饭,家里就这母女俩,没出去,而是从空间里取出了些糕点出来填肚子,吃完后开始收拾,将房间里属于原主的东西都给收进了空间。
她能自己住个间房还得益于原主家大,之前说过原主妈家条件好,这房子她外家可是她的陪嫁,一栋二层小楼房,足够宽敞了。
就这还是间客房,原主之前的房间是二楼最大的那间,但那间房在继姐住进来后茶言茶语的抢走了,她这才搬到了一楼靠厨房的客房里。
从此两人的身份对调,对方穿原主的衣服,享受原主该有的待遇,就好像成了这家的大小姐一般,原主则是成了小可怜,但凡这个家小一点,原主怕是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了。
她侧耳听到外面的人出去后,才打开了房门,看着对面主卧挂着的门锁,江离朝着对面走了过去,到门口的时候手里突然多出一根铁丝,上前两下就给锁捅开了。
一楼二楼的主卧是一样大的,是个套间,还有个洗手间,屋里一张大床一个梳妆台还有一张沙发,沙发旁边一个茶几上摆着一台收音机。
这些都是原主原主妈的嫁妆,但她都没管,而是直接往柜子去了,她神识扫到柜子里的夹层藏了东西,打开柜子要不是她神识扫到的,还真就发现不了这柜子还有夹层了。
将挂起的衣服都给巴拉到一边,她摸索了一会,终于找到边角能撬动里面板子的一个口子,不仔细看还真难找到。
她将整个里板都给拿了出来,就发现里面放了两个存折,还有十多条小黄鱼,再有五六捆大黑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