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粗粗看了下,光现金就有五千块,两本存折其中一本居然写的是她的名字,江离找的就是这个,原主妈是病死的,死之前是安排好了自己孩子的后路了的。
她将自己的嫁妆以及这些年的收入都单独给自己女儿开了个户,想着就是给女儿日后的嫁妆,男人她也给留了金条,她怕是怎么都想不到她前脚死了后脚她给闺女准备的嫁妆就被男人给哄了去吧。
再看存折上金额两万整,上个世界结束后,她回了趟总部,可是将许多不同时代不同位面的知识都给恶补了一通的,七十年代中期两万块那可是个天文数字,这时候的工人一个月也才三十,像渣爹那样的管理一个月工资也才六十,他得工作多少年才够凑这么多钱?看看另外一本渣爹存折里一千多的存款就知道了。
至于这些现金,就不知道是原主妈留下的还是渣爹外捞的油水了,不过不管是什么,都给收进空间就是了。
拿走这些,又将柜子弄回原样之后上下翻找了一番,怎么都没看到户口本是怎么回事?
神识放开,最后在梳妆台下面上了锁的柜子里找到了一个饼干盒子,里面有一本存折,一看是那后娘的积蓄,还有一些钱票,最底下放着户口本,外面放着的这些钱票她没动,只拿走了户口本,将房间里一切还原后这才离开。
她给自己换了个装,然后按着原主的记忆直奔了知青办给继姐陈青办了下乡,并且还是报的最贫苦的地方,还将补贴一并拿走。
随即又快速回去将户口本给放回原位,这才擦干净自己的指纹,换了套原主最破的衣服颤颤巍巍的往钢铁厂而去。
别误会,不是去找渣爹的,而是去找她那副厂长舅舅的。
舅舅家住在钢铁厂的家属楼,是一个单独的院子,外婆退休后就跟舅舅两口子住到了一起,帮着带带孙子安享晚年。
江离作为钢铁厂的职工家属,从小在这个院子长大的,以前原主父母两口子都要上班,所以中午都是让孩子直接来厂里吃午饭的,只是这三年原主很少再来这里,因为她被要求放学后回家在家里做饭给后母继姐吃,还得哄小弟弟,完了还得匆匆忙忙回学校。
后来她高中毕业后再次考了回来,只是那会儿也没瘦成这样啊,原主身体素质这么差,自然也跟这段时间被继母报名下乡的关系在里面,她知道后反抗,将自己关在屋子里,继母成天骂,她反正就是绝食,蠢得很,以为这样会有人心疼吗?
“闺女啊,你这怎么成这样了?”门卫大爷一眼就认出了她。
他知道有的姑娘减肥,就像他家那个不省心的,说什么苗条些好看,他看就是给她吃撑了,要知道别家好多还吃不上饭呢,还减肥。
可眼前这个一看情况就不是那样,这一身破烂得,这要是别家孩子这样一身很正常,可这是江副厂长外甥女陈主任的闺女啊,怎么可能会这么惨?何况这小脸煞白煞白的,回想起好像这几天都没看到她来着,所以这是真遇上什么事了?
“闺女你这是遇上啥事儿了?”
江离才不会为那个无良夫妻遮掩,原主是被渣爹洗脑,什么为了家里的和谐,什么委屈都自己受了,从不到外面乱说,更不会找外家告状,江离就是要将对方的脸皮都揭下来扔地上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