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长将它重重地摔在地上,然后抄起斜放在墙角的大锤子,锤子足有一个成年人的拳头那么大,重重地砸了在那把枪的骨架上,顿时火星四溅,排长又连续锤了许多锤子。
这样一把枪对他们来已是“神器”军中不少优秀的狙击手分外眼红,那把枪早之弯曲,排长丢下锤子,对抬着太阳军人的士兵说“喂狼。”
次日,一名太阳军狙击手爬在树丛中对着对讲机说:“没有发现敌人。”
他的狙击镜始终喵准着那户人家的门口,但却不见有一人出来,几次差点扣动板机却发现是自己人。
“彭”一声枪响,那名军人还保持着狙击的模样,但脑袋上却有了一片鲜红。
开枪的是那名少年,少年披着草衣拿着一柄单发式三八大盖,他在另一处山头上,离这座山却也不过百米之远,少年早先便在那里,只等这位过来送死的猎物。
看着这位猎物走到此处,看着他架好狙击步枪,看着他倒下,排长过去捡起那把敌人的狙击步枪单枪匹马去了山林深处,然而太阳军似乎早有预料,设下了埋伏,但还是慢了一步。
排长是跑着过来的,布防时全被排长看见,排长怀疑有内鬼,但在这没有与任何人说。
在远处用枪解决掉一个已经藏好的士兵便住回跑去,太阳军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举兵再度进攻那只有数十人的队伍。
排长却是有备而来,就在前几天,他们部队中的手雷,地雷全部都不见了。
排长带着之前那个精英队在夜间到达太阳军之后的必经之路,这是他唯一信得过的十几人将手雷地雷全部埋在土中,用一根线连着全部,手雷在前方埋下,地雷在后方。
那天夜晚是十六与天空中的月亮白的煞人,为排长他们的行动提供了方便,排长经过上次的事便每天都会在一处地点蹲守,他的手中除了那把狙击枪还有一根黑色的线。
太阳军队伍经过,排长放下手中吃到一半的玉米,用瞄准镜死死盯住为首的那名长官,一名士兵好像发现了什么大吼一声:“保护佐格少校。”并抱住了佐格少校。
排长暗骂一声扣动了板机将那名士兵射杀,丢下枪跑了。
太阳军部队停在了那里,有四人在往山上搜索,排长找到了那根黑线并拉动了它,爆炸声连起,在前方的几人早已炸飞,佐格大喊:“卧倒。”便趴了下来。
几名士兵趴在了佐格身上保护佐格,爆炸声停了下来,佐格拔出手枪大骂:“混蛋!”
推开了身上鲜血淋漓的士兵,后方的士兵并没有被炸到,这时排长带的十几人冲出来拿着枪对着佐格打,几轮下来,身边死了不少人,太阳军还有六十多人。
排长他们往后撤,佐格的大军向前冲,却不料又是一个地雷阵,但却只有五枚,还剩四十多人站着,包括佐格,又有士兵为他挡住了弹片。
佐格再次前进时周围号角声响起,穿着蓝色军服的人拔出身后带着红绸缎带的大刀砍看太阳军。
佐格用手枪干掉一名士兵,排长用大刀也干掉一名士兵,排长的后方是古新他们一家子,排长吼着叫他们走,他们无动于衷,有可能是因为听不懂,两边死得差不多了,各剩一人。
佐格少校与排长,佐格卸下枪中的弹夹,一粒粒卸下子弹,将子弹撒了出去,去掉弹夹和手枪,拔出了别在腰间的太刀,这是一场冷兵器的战斗。
佐格说着排长听不懂的语言冲了上来,排长举着大刀迎了上去,古新将枪弹夹,子弹捡起,对着排长的后背,扣下了板机。
尸体中有一人早已看见,用尽最后的力气过去,那人仅是左臂中枪,但又为排长挡下一枪,正中眉心,排长拿起刀奋力砍了过去然后冲向古新,卧底己经知晓,就是古新。
古新由于时间问题只捡了一发子弹,拼刀他也没有刀,排长带着巨大的仇恨砍向古新。
古新已死。
佐格完全没有管,只是静静地看着,龙国人的自相残杀。
排长回到了刀剑的战场,佐格笑笑重新摆好对决的姿势,排长丢下刀,用脚勾起旁边士兵的枪、拉栓,上膛、瞄准…两声枪响响起,排长重重地倒在了地上,佐格慢悠悠地倒了下来,激起一阵尘土。
佐格,太阳军第十五军军长,死亡。
排长冷冷地回头,第三声枪响响起,易婉也死去。
大战落下帷幕,仅剩两人,排长上官朗,蛊师古薄。
七岁的古薄看着上官朗一瘸一拐地走向森林深处,握紧了拳头。
上官朗走回了部队用他那残缺的腿,他以卑鄙的手法赢得了这场战斗,也获得了许多仇恨,军医为他做了一个简单的支架,但他的退却开始腐烂,应该是那些菜中也有毒,他截肢了,学着海盗用其他东西代替。
他靠这双腿艰难的活了下去,这期间他学习了许多东西,也加入了中间人组织,十年后。
抗太战争胜利!
“你猜我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女孩问向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