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志,余财告你强奸余小红,你有什么要说的。”廖警官一脸严肃地问道。
“廖警官,”安志舔了下口腔内壁,血腥味瞬间充满整个口腔,破了,看来明天有肉吃了。
“是我报的警,我不仅要做伤情鉴定,我还要告余财余小山父子故意伤害罪、寻衅滋事罪、恐吓罪;更要告余财、余小山、余小红三人诈骗罪。”安志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廖警官,眼神坚定而有力。
“姓安的,你他娘的放屁,明明就是你想强奸我妹妹,胡乱攀咬什么?”余财一听安志居然倒打一耙,立刻跳起来骂。
“小齐,带安志去做伤情鉴定。”廖警官对着身旁的警察说道。
“廖警官,他凭什么能离开,我们要告他强奸未遂!”余小山听到这话,立马就急眼了,指着安志大声喊道。
听到这话,安志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余小山,漫不经心的开口说了一声:“余叔,恭喜了。”
余财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安志,而原本还在叫嚣的余小山也瞬间安静下来了,余小红的脸上更是闪过一抹惊慌失措的神情。
“廖警官,我们不告了?”余财思索再三,走到廖警官面前讪讪道。
“你确定?”
“我确定,我刚刚问了娃,是一场误会。”
很快,安志的伤情鉴定报告出来了,结果显示是轻微伤。
安志跟着小齐警官回来后,得知余财撤销了告状。
安志顶着那张被揍得青一块紫一块的脸走到余小山面前,“余叔,你们真的不打算继续告我了?”
“大侄子,这都是误会,误会。”
“误会?”安志挑高尾音。
“大侄子,我和小山不知道你和小红在谈朋友,一时护女心切,这才失了分寸。”
“失了分寸?”
“大侄子你放心,这该赔偿的我们赔偿,看在小红的面上,再给个机会。”
“余叔,你们打伤我,给赔偿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安志的眼睛闪了闪。
“大侄子说的是,这事是我们余家做的不地道,是该赔偿。”余财没有错过安志眼底的贪婪。
“大侄子你看,我们都来自同一个村子的,这抬头不见低头见,你看,我们不如……”余财的意思,安志懂。
安志笑了一声,转身一瘸一拐的朝廖警官走去,在余财余小山父子俩的注视下,说暂时先不告了。
“安志,我最后再郑重的问你一遍,你确定不告了。”廖警官的语气严肃。
“廖警官,给你添麻烦了,我暂时先不告了。”
廖警官也没说什么?看着安志跟在余财三人身后出了警察局。
“大侄子,你怎么不走了?”
“余叔,你觉得呢?”安志吊儿郎当的反问着。
“说吧!你想要多少?”余财的脸色也阴沉下去。
“余叔,怎么就成了我想要多少?不如咱们倒回去,再找廖警官唠唠。”安志说罢,转身作势就要往回走。
“大侄子你且等等,余叔我年纪大了,一时说错话,你别介意。”
“大侄子你看这个数成不。”余财伸出三根手指头在安志眼前比划了一下。
“余叔,我们还是回去再聊聊。”三千块,当打发叫花子呢?
“别介,大侄子,有话好说,有话好说。”余财拉住安志赔笑着。
“余叔,您是长辈,我也不好太过分,您看这个数成不。”安志也伸出手比划了一下。
余小山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他的眼中充满了愤怒,仿佛要喷出火来。他的手紧紧握成拳头,身体更是气得发抖。他看着眼前笑得一脸小人得志的安志,心中的怒火越来越旺,恨不得立刻冲上去给他一脚。然而,一只有力的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胳膊。
余财轻轻地摇了摇头,示意余小山不要冲动行事,这里是警察局门口,余小山若真踢了安志,后果不堪设想。
最后,余财沉着脸,强忍着内心的愤怒,咬牙支付了一笔钱,做为赔偿给安志的误伤费、误工费以及精神损失费。
安志将手机随意地塞进兜里,转身拦下一辆出租车前往医院,半点眼神都没丢给留在原地的余财三人。
【宿主,余财的报复心极强,你要当心。】
【逍遥让你找的东西找到没有?】
【都找好了,宿主现在要用吗?】
【先不忙活。】安志取出一粒回春丸吃下,还是太疼了,论多少宿主开局就遭遇暴打,估计就她了。
几日后
安志左手提着一只大箱子,右手拎着两个鼓鼓囊囊的蛇皮袋,回到了桥头村自己的家中。
看到眼前这间又脏又乱、无处下脚的房子时,安志是满脸的嫌弃,然后转身一拐,朝着安怀民——也就是原主的父亲家走去。
“老头,我回来了!”安志大声喊道,毫不客气地走进屋子,随手将行李放下,拉过一把椅子坐了下来。
没过多久,楼上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声,接着一个年龄大约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慢慢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你回来干什么?”安怀民用充满嫌弃的眼神看着安志,没好气儿地问道。
“这是我家啊,你又是我老爸,我凭啥不能回来?”安志理直气壮地反驳道。
“我们已经分家了。”
“我知道”安志熟门熟路的去厨房找了根黄瓜,边啃边问:“老头,我儿子呢?”
“今天是周二”
安志也不尴尬,嘿嘿一笑,转口问道:“老头,你中午吃什么?”
“你给我做?”安怀民抬了抬眼皮,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眼神看着正在开菜罩的安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