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小包被扶砚凝成一个很小的光团融进一枚钻戒里，不多时那枚戒指被带在了慕苦苦细嫩的手指上，令女孩惊喜的是那个独立的小空间还在，扶砚很细心，里面还有些衣物让她随身带着以备不时之需。

“我穿便宜点的衣服就可以的。”她穷惯了，下意识觉得自己不能这么奢侈，毕竟这里随便一件衣服起码都够她买几十套了，当然，除了不习惯奢侈之外也怕自己太娇气会让扶砚心烦，毕竟小命都在他手里，既然能有更好的结果，她就不太想死了。

见男人朝她走近，慕苦苦乖巧伸手任他抱起来。

“苦苦，我有钱，养的起你。”扶砚毫不吝啬，他的女孩儿就该娇养着，吃穿用度都得是最好的。

慕苦苦沉默了，她很好养的，在现实世界中她的主业副业加一起一个月差不多能有四五千工资，她不买奢侈品，节俭点一个月六七百就够了，自己就能养活自己而且还能攒下不少，照扶砚这耗资，都能养活成千上万个她了。

“我们去第三领域。”小姑娘比他想的更坚强也更聪明，她很清楚形式，没有无谓的哭闹，知道反抗没用就很快接受了现实，像只柔弱的漂亮小猫儿，一边蹭着他极尽讨好，一边悄摸用小爪子为自己揽取更多好处。

只是她对他还很防备，扶砚并不着急，他们的未来很长，总能让她彻底接受他。

“第三领域？”软软的嗓音重复着，浅浅的疑惑表情显得她一整只都呆的可爱。

“去结婚。”

他那一片不服管教的灵魂和他一起去掳来慕苦苦时却是听话极了，当她进入他的领域后黑雾就开始沸腾了，如果昨晚苦苦选了它，现在陪在她身边的也将是这种形态。

翻涌的爱意根本控制不住，扶砚也没办法，只能先办事儿再补仪式。

想起情浓时呻吟的小猫儿，扶砚没忍住伸手捏了下女孩软软的脸颊，在慕苦苦把脸藏进她怀里时喉间发出愉悦的轻笑，好在她选了他，而那自知不讨喜的叛逆灵魂也识趣的躲了起来。

在扶砚打开门后慕苦苦就明白了为什么之前他不让她独自出去。

门外诡异的浓雾彻底阻挡了视线，什么也看不见，抬头不见人，低头不见路，或者说，脚下或许根本没有路。

慕苦苦也发现除了扶砚她什么也看不到，他就像在飘着一样，虽然有走路的动作，脚下却像踩着虚空，女孩纤细的胳膊下意识圈紧了扶砚的脖子。

没有路也没有方向，慕苦苦觉得或许第三领域和第四领域离得不远，因为他们不出一分钟就到了第三领域。

女孩好奇的抬头看着周围的一切，建筑风格和现实世界一样，就是有些乱，通天的高楼大厦紧挨着山谷农院实在让人觉得空间有些错乱。

男女老少皆有，路上来往的人好像也很正常，还有不少闺蜜、兄弟、爱侣走在一起。

突然瞧见一对情侣动情亲吻时男方的脸突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烂，黑红相间的腐肉中隐约露出白骨，慕苦苦脸色一白身子哆嗦了下，正常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