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砚顺着慕苦苦的动作把人搂的更紧,手指微动顷刻就把那只忘我的男鬼送去了领域的边界。
就因为不经意吓到了一个弱小的人类,一对鬼侣自此分离了三天,那只冤种男鬼被封印了力量只能脚踏实地走回来。
扶砚抱着慕苦苦去了最高的那栋楼,大门牌匾上写着这栋高楼奇怪的名字。
因介所
“大人。”
慕苦苦猜测扶砚在这里的地位很高,他抱着她左拐右绕的走了许久,一路上不管是人还是别的奇形怪状的东西在看见扶砚时无一例外毕恭毕敬的行礼问好。
周围陌生的一切都令女孩觉得不安,而她唯一能依赖的扶砚自进门后周身气息变得异常冷厉,俊美的脸上不知何时多出半块黑玉面具,周身气势威严中带着不可忽视的嗜血杀意,和之前温柔禁欲的清冷模样判若两人。
慕苦苦下意识收回了搭在他肩上的手,不知所措的轻轻抓着扶砚的上衣。
在女孩胡思乱想之际,腰上的大掌适时轻握,慕苦苦惊惶抬头对上扶砚双眸,心中不安逐渐散去,她不禁松了口气,他依旧是那个说要对她好的人。
扶砚带她进了一个像办公室一样的房间,里面放着一面掩耳盗铃的透明屏风,屏风后一位穿着黑袍的老婆婆在和一对男女说些什么。
那个长的妖娆的女人倒是眉开眼笑瞧起来很高兴,被她挽着胳膊的小男生瞧着年纪也不过二十出头,长的很秀气,只是看起来似乎不太情愿。
扶砚说带她来结婚,这里应该相当于人间的民政局吧,慕苦苦猜测那个秀气的小男生也许是被逼婚了。
女孩将脸埋在扶砚胸口藏起唇边的苦笑,她好像也是被逼婚的,但是扶砚除了不是人哪哪都好,对她很温柔又很大方,慕苦苦在心里努力说服自己就当她是捡了一个帅气的完美老公。
扶砚蹙眉看了眼屋里有些凌乱的沙发客座,最终没有坐下去,抱着慕苦苦站在房间里,高大与娇弱的组合格外引人注目。
“呦,稀客。”四周飞来的肢体在慕苦苦惊恐的目光中很快拼凑成个表情满是玩味的红衣男人,落在被扶砚嫌弃的沙发上慵懒瘫坐着,“从哪儿抓来的弱宠儿。”
凤银说的是问句,语气里更多的却是惊讶,弱兮兮的小丫头身上满是扶砚的味道,发现这点后凤银眉梢轻挑,扶砚竟然开荤了。
探究的目光落在慕苦苦脸上,随之而来的是惊艳。
“真漂亮,难怪你会破例。”要知道扶砚可从没对女人这么温柔过,他有怪癖,从不可能和别人挨那么近抱这么久,凤银视线下移,眼底笑意逐渐染上异色,没猜错这应该是抱了一路了,小宠儿脚上的鞋子可是一点都没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