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木恭司转过身,一个男子坐在高木恭司隔壁,眼睛也在看着墙壁上的画作。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高木恭司总觉得眼前这个男人自己······似乎见过,只不过一时间想不起来自己在哪里见过他。
但只是在自己身边坐了几分钟,那个男子就离开了座位前往其他的展厅。
“莫名其妙······”
而高木恭司不知道的是,那个男子在离开美术馆后就卸下了伪装,一个典型的欧美女人外貌五官精致,凤眼桃腮,眉宇之间透露着妩媚,荡人心神。一头金色光亮的头发散落。她还有着另一个名字——贝尔摩德。
这几十年来她一直变化各种模样,总在高木恭司情绪陷入低谷时出现在他身边开导他。对于高木恭司这个意外诞生下来的孩子,贝尔摩德的心情也是十分复杂。
她的心情如同乌云密布的天空,阴沉而忧虑。她的眉头微微皱起,思考着如何保护儿子免受组织的迫害。她的脑海中不断闪现着各种不同的可能性,她猜想、推想着组织的下一步行动,试图找到破解困局的方法。
然而,随着思绪的飘荡,贝尔摩德的眼角不禁泛起了泪光。她悄悄地抹去泪水,但眼底的忧伤却无法掩饰。这是自己这个不称职的母亲对儿子唯一能做的事情,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放任高木恭司受到伤害。
夜幕低垂,华灯初上,京极家的宅院在柔和的灯光照耀下显得格外幽静。高木恭司踏着石板路,一步步走向那扇熟悉的朱红大门。他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夜晚里显得分外清晰,与宅院中的宁静形成鲜明对比。
速水玲香和高木周助站在门前的石灯笼下,两人的影子被拉得长长的,随着微风轻轻摇曳。他们已经等候多时,此刻见到恭司的身影,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你还在生那个京极雁流的气啊?”速水玲香的声音带着一丝关切与探寻。
恭司的眉头微微皱起,他摇了摇头,嘴角挤出一抹苦笑:“我怎么会生一个傲慢之人的气呢?他根本不配。”他的声音平静,但话语中透露出的冷淡和不屑,却让人感到他的情绪并不如他所言那般平静。
玲香看着他,似乎能感受到他话语背后隐藏的怒意,她伸出手,想要安慰却又有些犹豫。周助在一旁静静观察,他的目光在两人之间徘徊,心中暗自思索。
夜色渐深,宅院内的灯光逐渐熄灭,只剩下门前的灯笼散发着暖黄色的光芒。恭司的心事如同这深邃的夜,难以捉摸,而他身旁的两人,则像是迷失在夜色中的旅人,试图寻找一丝明朗。
高木恭司将速水玲香和儿子送回了酒店,他的话像是随风飘散的尘埃,轻柔而无足轻重:“我有些东西可能遗失在路上,需要去找回来。”他的表情平静如水,但话语间隐约透出一丝急切。眼看着他们消失在酒店的转角,恭司转身,脚步匆匆,心中却是波涛汹涌。
夜色如墨,街道两旁的灯光投下斑驳的光影,恭司的身影在这光影中快速穿梭。他的步伐坚定而迅速,仿佛身后有不祥的阴影紧紧跟随。风从他耳边掠过,带走了他那句无声的祈求:“但愿这一切还来得及,一定要赶上。”
街上的行人匆匆,每一个擦肩而过的面孔都似乎与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忍不住回头,每一次的回望都是对时间的争夺,对未知的恐惧。恭司的心脏砰砰作响,每一次跳动都像是在对抗命运的审判。
当他赶到京极家府邸时,高木恭司感受到了一股恶意围绕着京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