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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慈子孝

雨水滴落,少女靠着墙晕倒了过去。

某阁楼上,一男子靠在窗边,轻轻伸手,一滴雨水落在手里,喃喃道,下雨了啊。

他一转头,一双金眸缓缓睁开,朝着一个方向看去,两公里之外一个黑影在一个个房檐上逃窜。

他曲指一弹,弹中一滴水珠。

忽地,空气骤然流动,却没有一点声响。

那水珠在空中接连起一个又一个水珠,两滴...十滴...百滴...

一个水长茅逐渐形成,如长枪从空中带着一条弧线宛如流行划过,速度极快。

接着,那远处那黑影骤然警觉,一个急刹车,那原本前行的身体猛然向右偏移了一点,然后心脏边那唯一的胳膊瞬间被刺透掉落。

那黑影瞬间也失去了平衡倒飞了出去,紧接着,瞳孔猛然骤缩,慌张的跳入河中,钻进了河床逃串。

随之而来的就是,一柄,两柄,三柄,七八柄从天空爆射而下,如针刺扎入皮肤,猛地入水,没有一点波澜。

眼中淡淡的金芒散去,那男子把手收了回来,叹了口气,怎么就歪了一点。

......

周五

小雨淅淅沥沥的下。

今天叶清月罕见的没有开店,不用早起,舒舒服服的睡了个美美的大头觉。

叶清月的店铺结构比较特殊,店铺不大,但后面却是一个小院,其实院子占地面积也不小,跟个四合院似的,整体风格比较文青,只因叶清月父亲喜欢,而叶清月父亲是个学识渊博,大名鼎鼎的考古学家,在考古界的威望不是一般的高,当年年纪轻轻就挖空了不少坟,谁见了不得恭恭敬敬的喊一声叶佬,或许是天妒英才,叶佬还没老,人就先没了,当时这个消息对考古界的震动可以算是天要塌了来形容,叶佬的才华有多高呢,曾经流传过这么一句话,老祖宗们在地底睡得踏踏实实,突然有一天蹦出个小子,东挖挖西挖挖,自己那些个老哥们都被这小子挖出去了,后来实在是睡不踏实,怕这家伙哪天把自己坟墓给掘了,所以才把他拽下去了。

本来其他专家都盼着叶清月能继承叶佬天赋,能够再现传奇呢,叶佬混了这么多年,人脉啊朋友啊其实还是有的,只要叶清月愿意走这条路,还是有很多人会扶持她的,不敢说平步青云,但至少要比其他人要轻松很多,结果叶清月看见那一坨坨资料就觉得跟屎一样,被熏得晕乎乎的,果断放弃,叶家至此后继无人....

叶清月睡醒后就快十点了,她穿着舒松的睡衣,睡眼朦胧,头发散乱,她走到桌前,不一会,伸过几条藤蔓,卷着筷子,端着粥还有一笼小包子就送到了桌前,甚至还卷着热毛巾轻柔的给叶清月擦了擦脸,叶清月这才清醒了些,细嚼慢咽开始吃起了饭。

等吃完饭后,又蔓延过来几道藤曼把餐具端了下去,擦起了桌子,另一边的厨房都开始刷起了碗筷。

其实开早餐店是很累了,不仅要和面蒸包子熬粥,还要刷碗筷,每天天还没亮就要起,叶清月就一个人还是个懒人怎么能忙的过来,在院子里种了株植物,爬满整个院子,叶清月给它开了开灵智,生活起居以及各种脏活累活都一股气全抛给它了,哪天想在院子里躺会晒晒太阳,那藤蔓卷动单独留一块阳光,要是下雨了叶清月没带伞,藤蔓也能用自己的藤条快速搭起一个小棚子,而这些年来,叶清月可谓是一天天舒适的不得了。

院子里有一棵梧桐树,那藤蔓宛如蟒龙盘扎缠绕着梧桐树的树干,那才是它的主体,这家伙按年纪来算的话,如今也年满十八岁了,要按智商来算,顶多三年级小学生水准。

叶清月换上休闲的衣服,从小院大门,也就是后门,这时,那藤蔓伸过来两枝藤条卷着雨伞和雨衣递到叶清月面前,叶清月接过雨伞,没拿雨衣,那藤条像个孩子般嬉闹等待着夸奖,她莞尔一笑,轻柔的抚摸着藤蔓的叶子,道:“还算懂事,今天我出门,家里没人,你就先在家老老实实待着,闲的没事的时候多打扫打扫,尤其是我那屋,上次你打扫的就不是很干净,这次多注意些,还有,一定要好好和面,要是等我回来,要是这面还没和好,小心我给你松松土,听明白了没。”

那藤条直接吓得缩了回去。

雨下如松叶落针,视线斑驳,落叶雨纷纷之外,唯见草木深。

郊外墓地

今天是她爹的祭日。

叶清月走到一座墓碑前,跪在地上,弯腰低头,一遍遍清扫墓前的落叶,仔细摆上了供品,打开一个塑料袋,是三个白白的肉包,是她自己亲手蒸的,还冒着白气,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依稀还记得父亲最喜欢吃的馅,叶清月摆上最好的白酒,倒满一小杯,她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恭敬举起,轻轻一碰杯,压低着声音说道:“爹,女儿来陪你小酌一杯。”

叶清月仰头,一口闷下,把摆在地上的酒杯在墓前缓缓倒下。

直到今天她都忘不掉当年那场事故,太突然了,突然到她还只是个学生。

叶清月平日不喝酒,也不会喝酒,醉醺醺道:“爹,女儿今年三十了,不过没嫁人,你看我厉害吧,要是爹你还活着,女儿至少能多陪你好几年呢,可惜爹你突然就走了,走的那么突然,都不告诉女儿一声,你说,女儿要是死了谁能记得你。”

说着说着,叶清月突然哭了,“爹你快活过来了吧,女儿还做你的小棉袄,女儿这些年孤孤单单的,从来都是一个人。”

千万离恨,吹落眼前花。

叶清月抹干泪水,最后重重磕了三个头,红着眼睛道:“爹,女儿走了,女儿下次再过来看你。”

等叶清月走后,一男子撑着伞拎着一瓶酒走到墓前,看着墓前的供品沉默不语,他只是朝远处遥遥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他像叶清月一样敬了杯酒,最后缓缓把酒在墓前倒完顺了个包子走了。

他走到湖边有个茅草小亭,走进去坐了下来,一甩鱼竿,钓上来一条不大不小的鱼,脱下鱼钩,放到水桶里。

旁边一个头发白花花的老者气坏了,忍不住指指点点,故作高深道:“你这小生运气真是好,刚回来就钓上来一条,不过这也太没志气了,我看你这鱼不大不小也就一般般,老夫我今天手感不好,运气也不太行,平日里钓上来的鱼起码都得八九斤起步,像这种鱼啊,你刚才没回来,比这个大点得鱼我都放生两条了,听老夫一句劝,这钓鱼啊,磨练的是个心气,来者不拒太过吝啬可不太好。”

冷子昂打趣道:“我这后辈小生倒有些不同的看法,这钓鱼啊,讲究个有缘来之,既然它愿意咬钩,便是有缘,这缘分找上了门,可没有放手的道理。”

老者摇了摇头:“非也非也,你这话是佛说的,但你理解的过于极端了,佛也曾说过,放下也是一种缘分,虽然老夫不信佛,但老夫倒是有些自己的看法,世间万般事,也分善缘跟孽缘,但也有些事啊,有缘无分,太过执着迟迟不肯放下是着了心魔,这心魔本无相,只因有了不可放下的事和人便有了相,人既为人,容易被这世俗遮住了眼,分不清好与坏,有时候何不试着放下,你又怎知是好是坏呢。”

老者摸着胡子呵呵笑道。

冷子昂垂下脑袋,咧嘴苦笑道:“放不下又该如何。”

老者面朝前方,摸着胡子,笑道:“缘分来了你就悟到了。”

冷子昂摇摇头,无奈笑了笑:“玄乎得很。”

老者哈哈大笑:“是玄乎,所以说不得,但凡事不要太悲观,没准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呢。”

老者刚说罢,这时,冷子昂的鱼竿又有了动静,冷子昂一皱眉,拉起了杆子,随着拉近,一头约莫七八斤重的鱼渐渐浮出水面。

“......”老者神色不变,只是那默默转过身去,那好不容易才挺起的脊梁又默默弯了回去。

冷子昂看向老者,见老者依旧悠然垂钓,越发的看不透,他看着桶里的鱼跟钓上来时比早已没了活力,似乎宿命皆然,连这鱼都认命了般,冷子昂愣了几许后,缓缓向前,把钓上来的鱼的鱼钩摘下,在冷子昂愣神之际,那鱼一阵拼命扑腾跳回了水中。

被钓上来是命,跳回去是它挣脱了命运的束缚?还是这其实也是命?上天为何要这么安排,磨砺吗?人真的能胜天吗?

冷子昂摇了摇头,没在多说些什么。

老者同样没转过身,也没有说话。

冷子昂道:“老先生,能指条路吗。”

老者依旧没转过身,却摇了摇头,看着他那鱼竿长叹一口气,开口道:“话不可语,我也不必再说,而且你小子心里跟明镜似的,只不过世事无常,通常都容易自我怀疑,你们小年轻不都这样不是吗?我也没啥可说的,最多送你一句话,人活着本就是个悲剧。”

冷子昂呆愣在原地。

老者晃了晃鱼竿,叹息着感慨了一句:“世事无常啊。”

忽地如惊雷在耳畔炸响,世事无常,虽说事在人为,但人与天斗能有几分胜算,这天地本就是困住人的牢笼,若非笼子自己打开,笼中之物又如何破笼而出,冥冥之中自有定数,该拿的拿起,该放的放下,天意不可违,人力有穷尽,却不可无,多与少,依然由人辨别,就像那笼中鸟,池中鱼,虽被种种枷锁束缚己身,却仍有自己的一方天地,虽注定可悲,可不可悲又怎会为人。

冷子昂拱手感谢。

冷子昂走出亭子,空气清新,心情愉悦,道:“小子这次没带啥物品,若非那条鱼怕不会与老先生结下如此缘分,所以那条鱼也就赠于先生了,想必老先生也会满意。”

见老者拜了拜手,他飒然一笑,大步离去,步伐轻快了许多。

解开昔日旧枷锁,今日方知我是我。

见冷子昂走远后,老者愤愤怒骂道:“这混蛋玩意儿,把老头子我的小鱼儿都吓跑了。”

老头偷偷瞥了眼那桶里的鱼,一甩袖子,那鱼就跑到自己桶里了。

老头回眸看了一眼,他摇头叹气,“人啊,活在世上本就是修行,羡慕嫉妒皆为贪念虚妄,顺其自然,境随心转,人走不出命,命随出心境,心灵能够解脱,人生自然潇洒,有心终落下乘,无心方得自在,道法自然呐。”

老者把竿拿起,鱼线尾处,没有鱼钩。

这姜太公钓鱼啊,讲究的是愿者上钩,缘分到了,鱼自然会来,却不见得是钓上来的。

看来老夫的缘分已到,然后他默默换了个带鱼钩的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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