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人带着懵逼,一人带着愤怒。
南乐惊讶道“你不是死了么?”
易辞看到她那身穿着打扮,快步走到她面前,愤怒的狠狠握住南乐的手腕,“你怎么在这儿?!”
“你管我!”她用力去挣脱易辞青筋暴起的手,“你放开我!”却是徒劳无功,“想不到啊,原来你也是个好色之徒,哦对,我忘了,你本来就是个好色之徒!你放开我啊啊啊”她抓狂的叫道。
易辞仍然气问“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在这儿?!!”
“我来救人啊,不然人家姑娘就让你这个色鬼给糟蹋了!”
易辞怒喊“那你自己呢!?”
南乐好笑道“我?我能有什么事,我好歹会点拳脚,打趴个人还是不在话下的。”
易辞握她的手紧了几分,愤怒也叠加,“拳脚??那你有没有想过,要是来的是个武功高强的怎么办!要是那个人偏就不喝酒怎么办!你觉得你那点三脚猫功夫能做些什么抵抗!”
南乐惊讶道“你怎么知道我在酒里下了药?”
“废话!你的迷药瓶还摆在桌上!”他指着那俨然写着“迷药”二字的小药瓶。
呀!就是!
南乐被他吼得也愤怒起来“这是我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以为你自己又是什么好人,要是天下没有你等色鬼又怎么会有今天!”
易辞突然就怔住了,如有鲠在喉有刺在心,是啊,跟他有什么关系呢?他发现在越来越了解南乐的一天天中,自己竟越来越模糊了
他收了愤怒,松开了南乐的手腕,试图跟她解释什么,试图勉强挤出一个带着玩笑的笑容,试图找回原来的自己。
可是好像很难。
南乐揉着自己被他抓出红痕的手腕,决定先不跟他计较,因为她除了生气,好像还有点开心?
片刻沉默过后。
南乐问“你不是死了吗?”
易辞答“谁说我死了。”
南乐问“江奇书告诉我你被劫匪捅死了呀?”
易辞故作疑惑答“江奇书?他怎么告诉你?在来帝都的路上他已经死在劫匪刀下了。”
南乐皱眉,这俩货一个比一个会编段子,她伸手去打易辞,刚一起身又跪空了床沿,“啊”一声栽在易辞腿上,易辞及时抓住她以防她滚下去,笑道“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投怀送抱么?”
南乐抬起头去瞪他那副幸灾乐祸的嘴角,却在抬头刹那愣住。
薄唇扬起温柔的弧度,犹如三月花苞初放,七月细雨绵绵,十月指尖清风,久违的笑容蓦然清晰了内心深处所殷殷期盼的似真似幻。
原来这些天,她真的在想他啊,可是她又觉得,他一直在她身边,只是不肯现身而已。
南乐重新坐好,一边肩膀裸露在易辞眼中,他戏谑笑道“娘子穿成这样是专门来勾引为夫的么?”
她又听到了这个熟悉的称呼,想起往事,于是记仇的一脸冷淡说道“你不是说,以后一别两宽了么?还说这话干什么?”
易辞说“我是想一别两宽啊,可我花大价钱买来的天仙,怎么变成了泼妇呢?”
南乐冷哼,“呵,你果然也就跟外面那些好色之徒一样。”
易辞用看穿了什么的口气道“娘子这是吃醋了?”
“你g”由于想起在小竹楼的经历,那个“滚”字在话锋急转下硬生生转化成“放屁!少在那儿不要脸了。”骂完以后南乐又觉得自己不太对劲儿,明明以前不管易辞说什么娘子不娘子的话她都直接当作屁满不在意的忽略掉,这次说了个吃醋而已又是怎么了
易辞又猛然靠近她几分,把她逼到墙壁上,“娘子害羞了?”
南乐感觉自己的脸在极速升温,“你真是自以为是。”嘴上这么说,微红的脸却是有些逃避地撇开。
易辞再靠近,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鼻尖几乎相碰,南乐的心控制不住的砰砰直跳。
他歪了歪脑袋,垂眸看着南乐粉嫩诱人的唇,撩拨道“你说,我花了这么多钱,是不是该验验货啊。”此话一出,胸腔里的一颗心猛然扑通一跳,火热滚烫也迅速充斥了全身每一个细胞,怎么会这样呢?以前不是这样的啊。
易辞发现了自己的异样后瞬间远离了她,不可思议的看了看扣在桌上的酒杯,确信自己没喝迷药后又转头看看南乐,眯了眯眼,这个女人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