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南乐都没有再见到门主,她伤好的差不多了,就立刻又去接任务攒金叶。
可是这段日子以来,一直没有七级门徒的任务,倒是有一个二级门徒的任务传到了七级门徒这里。
按说每个级别的门徒都只做属于自己的任务,但是如果有个任务没有人愿意接,那么就会自动往其他级别传送。
而这个传到七级门徒的任务原本是二级门徒该做的,一路下来竟没有一个愿意接的。
专门负责送任务的那个门徒来到七级门徒集合处,问道有没有人愿意接下这个任务,价值十片金叶,但是不给工钱。
这个任务的背景大致是王氏的年轻貌美的女儿被她好赌的父亲卖去了青楼,青楼今夜就要拍卖她的处子之身。
想要救出这个女孩本是一件很简单的事,只要到青楼花钱买下她就行,可是来求救隐踏门的王氏身无分文,无法给隐踏门报销,不然她自己就能去赎了,而隐踏门的人也明明白白的告诉她,如果没有人愿意不计报酬去救你的女儿,那也只能当他们没接过这个任务了。
在南乐眼里,钱算什么,要是有了这十片金叶,她就可以去做采花贼了。于是她毫不犹豫的接下了这个令人很为难的任务。
她没有钱去赎人也是事实,所以也只能另辟蹊径。
夜。
月光倾洒不及的杳香院外隐蔽街角处,南乐抬起头望那漆黑的天空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她阴暗勾唇,兴奋的握紧了手中那瓶迷药。
正是热闹的时候,杳香院内的老鸨扯着尖锐的嗓子向来客介绍新来的雏多么如花似玉貌似天仙,并夸下包您满意不满意全额退款的海口。
于是在这样诱人的催动下所有人都充满好奇兴致勃勃的一个劲儿加价。
不引人注意处某丫鬟混杂在人群中路过,看着那为美人几近疯狂的男子,嘟嚷着骂道“一群不要脸的好色之徒。”
她端着摆有机关酒壶的托盘,一句低着头低着头悄悄潜入了事先打听好的那个房间。
房间里的彷徨无措的人听到开门声不由一惊,心道这么快就定了价?直到看到来人是个丫鬟,不由松了口气,然后偷偷扭过脸将其埋进墙角。
南乐将托盘放在桌上,去看坐在床榻上将脸藏的严严实实的女子,身上穿了件镂空近乎透明的轻薄外纱,里面那件粉嫩的齐胸长裙清晰可见,看来老鸨是刻意把她打扮这么暴露的。
当然,在夏天穿t恤短裤的南乐眼里这并算不了什么。
南乐伸手去拍女子单薄且瑟瑟发颤的背脊,“姑娘?”
女子一怔,僵硬着脖颈缓缓转过了头。
肤若凝脂的一张绝色之脸的左侧,血淋淋的有着一道长长的疤。
显然是无奈之下狠心毁了容貌以保清白。
南乐一惊,那女子扑通跪在地上苦苦抓住她的衣裙,泪光潋滟的双眸里两道泪水滑落下来,她梨花带雨的哀求道“我求求你,别告诉妈妈,千万别说,她会打死我的!求求你”
南乐看着容貌尽毁的女子,不禁也面露怜悯之色“可她迟早会知道。”
女子颤抖着说“我知道我知道,你别说求求你别说”
南乐逼视她令她清醒“你不该为别人的过错毁了自己,你应该好好活着去找你那个混蛋爹报仇!”南乐越说越气愤,她何尝不是被自己的亲生父亲给卖了。
“你怎么知道?”
南乐把她扶起来,“快,趁人还没来,跟我换。”说着就去解身上那件丫鬟装的扣子。
“你”
“你别怕,我隐踏门的人,是来救你的,快把衣服换下来,对了,你叫什么?”万一来人问起来可就不好弄了。
“我叫岑怀瑶,妈妈给我起名叫花瑶。你跟我换了那你怎么办?”
“你不用管我,我自有办法。”
南乐穿上了那身单薄的衣服,把桌上的酒壶换在了托盘上,递给岑怀瑶,嘱咐道“你到城东江府去找江奇书江神医,他定有法子治好你的脸,就说是他姑奶奶南乐让的。”
岑怀瑶还是担忧道“可是你”
南乐将她往屋外推,“你快走别管我,我说我有法子就一定有。”
南乐推出她关上了房门,走到桌前将药瓶的里的药倒进机关酒壶里的小暗格里,然后背坐到床榻上露出一边香肩,胜券在握般暗暗窃喜。
房门被人推开的咯吱声响起后,紧随其后的是南乐妖娆魅惑的声音“爷,花瑶等您好久了”她扭着香肩转过了身,看到来客后整个人都傻掉了。
“怎么是你?”两人的声音几乎同时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