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个屁啊亲。
要炸了。
商时序深呼吸了几口气:“那你在那擦什么擦?嫌弃我?你都已经嫁给我了,我是你的合法老公商时序!再嫌弃你也给我忍着!”
司鹤羽手指在衣服扣子上打转,骤然听到丈夫两个字十分的耳热,他只在电视上听见过,每次看到电视剧上面的人叫丈夫都又新奇又害羞。
没想到自己也有能叫老公的一天?
这是现代的叫法,大晋都叫的相公,闺房里叫相公,在外都称呼主君。
司鹤羽意外又疑惑,声音里像是泛着潋滟:“老……公?”
商时序身子猛的僵了一下,听着那声老公,自脚底板直达尾椎骨升起一阵酥麻感,爽得他头皮都在发麻。
这是哪里来的妖精?
“你别对着我撒娇!”
“哈?”司鹤羽有些委屈:“我没撒娇,老公。”
要了老命了。
商时序皮鞋在地毯上都踏得咚咚咚的,来回了几趟以后:“别叫老公。”
这是第一次见面的人会叫的亲密称呼么?这人真是……真是……不知道这个称呼对一个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么?
司鹤羽开始解西装扣子,毕竟是世家大族培养出来的世家公子,哪怕是男君,也是见过世面的男君,此时已经从那个类似于强吻中的亲嘴中缓和过来了。
十分不耻下问的看着商时序:“那应该叫什么?”司鹤羽的头微微歪了一下,眨巴眨巴眼睛有点疑惑的尾音带着翘,轻声喊了一句:“相公?”
商时序猛的抖了一下。
“夫君?”
商时序觉得自己的头发都竖起来了,爽的。
故作凶狠道:“你是哪里来的老古董?你对别人也这样?第一次见面就老公,相公,夫君轮着叫?”
司鹤羽摇摇头:“没有,我不这样叫别人。”
商时序隐秘的升起一种满足感,有种自己是唯一的感觉,然后紧接着就被司鹤羽的下一句话啪唧一声,砸到地上,捡都捡不起来。
“我只这样叫和我结婚的人,这不是应该的么?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短短几个小时,商时序的一颗心从天堂到地狱循环往复无数次。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意思就是今天哪怕和他结婚的是一个六七十岁的糟老头子,是个口眼歪斜的大汉,甚至是个断腿断手的残疾男人。
司鹤羽也会这样叫别人!
而不是因为是他商时序,所以司鹤羽才这样称呼?
商时序莫名很不爽,但他不知道这种不爽是因为什么?
然后将这一切归结于司鹤羽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司鹤羽:“还不快点,要换第二套礼服了。”
司鹤羽哦了一声,门口就传来了敲门声。
商时序应了一声,服装师就将第二套礼服给拿了进来。
直接长手一挥,西装外套就脱了下来,顺手解开衬衣露出健壮的胸膛,司鹤羽呀了一声,连忙捂住眼睛:“你……你怎么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