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艰难吐出了几个字,“我出双倍的价钱!”
“你确定你要提拉米苏?”他莫名问了我一句。
我一愣,然后用力的点了点头。他微微一笑,将那个提拉米苏拿了出来交到我的手上,“蓝小姐,可要记住了今日的你,找我要了提拉米苏!”
说完,他再一次揽过一旁的美女,离去。而后,就剩下我,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
只是我没有想到,这句话的背后还带着另一层含义……
“那个男的是谁呀!还有你昨晚和他在一起?你们是不是那个那个什么了!”郑雨欣对我喋喋不休的盘问着。
我则是当做没有听见大步向前走去!
“喂!问你话了!”欣儿冲着我身后大声喊。
我抖了抖身子,这狮子吼的功力还真是不减啊!然后我转过身,对她放了一个大大的微笑,“我的艳遇,eryr”
她一脸不屑的看着我,“你的艳遇?怎么人家旁边还揽着一个美女呢?”
“哎!”我无奈的看着她,然后将几大兜的衣服都扔在了她的怀里,“估摸着你老公一会儿该来了。而我也要回家吃提拉米苏了!”说着转过身,准备拦一辆出租车。
“蓝燕!”欣儿气急败坏的喊着我。
“好了,不要生气。”然后对她甜甜一笑,拉开车门从容的上了车。
我透过车窗看着郑雨欣那的要死的脸,笑的肚子疼,丫的,让你买这么多的衣服。
然后,我拿出刚刚要回来的提拉米苏,怔怔的出神,或许我应该离开这个城市了?
晚上,回到家中,老妈问了昨晚为什么没有回来,我支吾的说是和朋友去玩儿了。然后又唤了一顿唠叨,无外乎就是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不知道给家里打个电话云云的。
我嘿嘿的,嘿嘿的笑着。然后捏了个词儿,迅速窜回了房间。
然后将自己扔进了床上,呆呆的望着天花板。不知为什么脑子中闪过那个姓程人的画面,这个人当真是亚太区首席执行官?可是为什么他和传闻中的不一样呢?
这时,电话响了起来,“喂?您好!”我接起电话,这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请问是蓝燕蓝小姐吗?”电话是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
“我是,请问您是?”
“蓝小姐,很冒昧,这么晚给您打来电话,我这边是一家猎头公司,受到雇主邀约,现下有一个位置,我想很适合蓝小姐。”
餐厅里
“你真的打算去市?你在这边找不到工作吗?”文慧问。
我抬起头透过落地窗看着窗外的阳光,灿烂的让人晕眩。我轻轻的点了点头,“我一直都很想去那边生活的。”
“可是,你在新区也能找到这么高的收入啊!”
“不是,这边的节奏有些慢,我不是很适应,而且我更加喜欢夜生活,所以南方会很适合我吧!”
“你真的无可救药了!”
我浅笑。端起咖啡轻轻喝了一口,“你还是好好的照顾自己的好,你看看欣儿,女人最大本事就是让自己幸福!”
“你呢?幸福了吗?总是麻痹自己!”
“咱俩不一样。”说着我站起了身,“一个星期后我就飞市了,想我的话去看我吧!”
说着我推开门,走了出去。
我转过身,望着市的大街,一种很欣然的感觉。这里于我是回来为了更好的离开。
去到市比我想象的要顺利的多,父母没有过多的阻拦,也许他们也早已想清楚,于我留在这个充满的感伤的城市,不如让我去迎接一下新的生活,毕竟我还是在中国,并没有选择再一次远渡重洋,这样于他们还是心安的。
意想不到的是,在准备行李的几天里,我接到了肖雪的电话。她问我是否可以参加完她的婚礼在离去,我只是笑着说,没有时间了。
其实这些未必不是我想要离开的借口,见或者不见应该是最好的,某些伤痛还是让它停留在最深处的要好。所以,我只送给她一份礼物,因为太多的话我也难说出。
离别总是带有伤感,虽然比之五年前的离开要好很多。可是我还是看见了亲人友人惜别时的黯然。
我看着欣儿,“姐这是去市工作,又不是去送葬,别一脸的哀怨行吗?”
“你少来,哪有人刚回来就走了的!”
“我这不去赚大钱么!”我笑着和她说着,然后转过身看着文慧,“你自己保重吧!”
最后和我的父母拥抱了一下,便向后转进了安检。
终于离去了,这次回来只是为了缅怀,也许时至今日,我也无法去面对那些过往。离开,对谁或许都是好的。
又随着巨大的轰鸣声,飞机降落在市的机场。我在睡梦中朦胧的睁开眼睛,第一件事就是打开手机。
可不到一分钟,手就被震得酸麻。打开手机一看,立刻晕厥18条短信,赫然的摆在我的眼前。然后我又看了看手表,才做了一个多小时的飞机啊!
三条是欣儿的缅怀短信。一天是郝佳明问我为什么要来市工作,当然这条是直接跳过的。剩下的都是习温姐的轰炸短信。
我这还不及回短信,那边的电话就顶了过来,刚刚接起来,“你丫做的是飞机还是马车啊!怎么这么久才到!”
“姐,我不这来了嘛!别激动,会涨皱纹的!”我这边陪着笑脸。
习温,我大学时候的学姐。这是一个具有传奇色彩的女子,想当初为了爱情那叫一个气壮山河的。
为了嫁给一个有妇之夫,不惜逼得人家原配跳楼服毒上吊,最后愣是让人家原配亲自登门拜访,求着她和那男的结婚。
其轰烈程度一度惊动了我们的校长,要不是迫于男方势力太大,估计就她那作风被开除不知得多少次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姐姐确很道义,我落难时没少照顾我,所以她在我心里却是比亲姐还亲的。
“我告诉你,10分钟之内到我的面前,不然你就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是!是!好!好!”我支支吾吾的回答着她,这人都这么多年了脾气还这么暴躁。
一出机场,就看见一身红衣美女倚在一辆银色宝马前。她戴着红色的眼睛,见着我,摘了眼睛,扬起包就砸向我,“你丫的,还知道回来啊!”
我忙接住她的包,“姐,您轻点,这可是真香奈儿的。”
她凤目一挑,“少来!就好像你用的的包都是假的!别废话了。上车!今天晚上姐姐给你接风洗尘!”
听了她的话,我眼珠子都快掉了一地。我怎么感觉怎么像进了贼窝的小绵羊。
进了车我忙点头哈腰奴才状,“姐,今儿晚咱哪条道上混?”
“滚丫的,给姐来这套。”说着又一巴掌拍在我的后背上。若不是我年轻力壮,估么着这一掌我非拍得废在当场。
由于时间尚早,习温看着她的宝马便开始在马路上招摇撞市。
车里飘得是浓浓的真我香水,艾维尔的朋克摇滚震耳欲聋的响着,虽然我还是很喜欢这个的歌儿,可是习温这么放着,心脏真的是受不了的!
“姐咱这音乐能放的再安静点么?”我小心谨慎的一脸奴才相的说着。
她脸一寒,瞬间将音乐又调大了两个格,然后脚底的油门一下子加大,以100麦的高速奔在马路上。
“姐,咱要做什么啊?”
“我告诉你闭嘴,给我抓好了!”她的油门又踩了下去,这次我不敢再看表盘,只得死死看着前方。
突然,她狠狠的转了一下方向盘,当我刚想大叫的时候,看见了我旁边的一辆黑色的宾利,车窗是摇下来的,也正因为摇下来,我才看见了车里男人的面容。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习温的老公。
我刚想问下什么,习温的车子有加大了马力,飞速的开了过去,可是就在那样一刹那,我分明看见了那个男的旁边坐了一个女的。
“姐…”